“你家少爷不见了,你找我做什么?”子鸩楼纳闷了,不过也隐隐想到了一个可能。
抱剑的男子上前,说道:“兄台,我们公子当时去追你与那位白衣公子,后来我们的船便莫名起火,也和公子失了联络,如果兄台知晓,烦请告知。”男子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很得子鸩楼的心。
“哦~原来你们说的是他呀……”子鸩楼仰着头,一副自己想起来的模样,问道:“你们的少爷可是血子规?”
“是啊是啊,”绿衣女子点头,水眸盈盈,语气急切:“我家少爷在哪里?”
“我不知道。”子鸩楼一本正经地说道,示意女子不要插话,子鸩楼接着说:“血子规的确来找过我,不过他已经走了。”
“什么!”女子一声惊呼。
“放屁!”作为谈话的中心人物,血子规,正捶着鱼眼睛呐喊:“绿芙,小武,我在这里!小武,小武!我在你后面!……”然而不论他怎么呼喊,绿芙和小武还是只和子鸩楼谈着话,压根没听见他的声音。
长江一号恨铁不成钢地说着:“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别再白费力气了。没有主人的命令,别人是听不见也看不到我的,更何况你。”
血子规万分幽怨地看着外面的情境难以自拔!
“请问我们少爷去哪里了?”小武问子鸩楼。
“我不知道。”子鸩楼的话再次打碎两人的希冀,“不过,”子鸩楼话锋一转,“他曾提起止息森林,不知你们可否听他提起?”
“止息森林?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去那里!”绿芙立刻反驳。
子鸩楼转身收了一箱金子,打发走了一艘小船,才接着同两人说:“我听他提起的地点只有这一个,至于其他,我并不知情。”
“可是他是怎么离开的?”小武反问。
“太棒了,小武!”虽然知道没人听得见,血子规还是趴在鱼眼睛处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子鸩楼是谁呀,呵呵,不慌不忙说道:“他跟我借了一艘船,然后就走了。”“哦,对了,这是信物。”说着子鸩楼掏出一块血玉,“他说,再相见时,我可以拿这个同他换一千万两黄金。”
血子规瞪大了眼睛,当下将自己身上摸了一遍,没有!那就是说,子鸩楼手里那块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被他顺走的!自诩实力不错的某人终于深切体会了一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感觉!
小武的怀疑在看到红玉的时候彻底消失了,“你看这样可以吗?我们把钱付给你,赎回我家少爷的玉佩。”
子鸩楼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你们把东西带给他,我也拿到了钱,何乐而不为呢?”说着便把玉佩递了过去。
小武肉疼地接过玉佩,心里直骂某人败家,却还是拿出一箱子金子交给了子鸩楼。比他更肉疼的血子规挠着鱼眼睛,抓心挠肺的难受啊,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栽地这么惨!“子、鸩、楼!”血子规一字一句地念着,放佛要把这三个字刻进心里!
眼睁睁看着子鸩楼将小武的那箱金子塞进他自己的空间戒指,而不是扔回长江一号,血子规那点仅剩的希望也破灭了。他原本还指望能在雨修收起来之前扑过去抢回属于自己的金子,可子鸩楼偏偏就没有把金子交给长江一号!他一定是故意的!血子规咬牙切齿地想着。为什么不抢其他的箱子呢?有雨修在,他抢得了么!自己的箱子还能理直气壮拼一回,可是子鸩楼没给他这个机会。
雨修看着某只红色生物的表演,脸上不由挂上一丝笑意,血族三少算是载到自己这“妹夫”手里了……
绿芙和小武又买了一艘船,便匆匆告别,血子规已经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悲愤了。
一边收着金子,一边看着某个望眼欲穿的人,雨修的心情很不错!直到不再有新的箱子加入,雨修也停了下来,但房间中还是塞满了箱子!
“老大的哥哥,你怎么不装这些金子了?”长江一号问道。
“这些留给鸩楼。”雨修回了一句,便坐回椅子,倒了杯茶。
将剩下的几艘船扔进空间,子鸩楼同大蛇丸故技重施,消失在海面上……在消失前,子鸩楼看了眼子天誉的臭脸,心情飞扬!
子鸩楼没有直接出现在控制舱,却是从东方弋阳所在的房间出来,一路走,一路收拾箱子,挥一挥衣袖,带走了很多箱子……
等子鸩楼在椅子上坐下,控制舱也恢复了往日的简单空明,赏心悦目。除了一摊在鱼眼睛旁的红色物体。这会儿子鸩楼心情不错,看着那坨红,心想,长江一号的颜色确实比较单调,有抹红似乎也不错。
总而言之,两人一蛇一潜艇,心情都很不错!唯有颜色最为热烈的血子规心情如一潭死水,当然也可能是一池岩浆!咱们只能用猜的,毕竟真实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