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晚上请你喝酒!”
“不去,我怕你老婆呢。”
“又不是你的老婆,有什么可怕的?”
“你那个老婆,冷酷无情,心狠手辣,尖酸刻薄,惹不起。”
“沈江河!你说谁呢!我什么时候心狠手辣了?!你现在倒好,信也不写了,直接动口开撕了?!”
电话里突然炸起滕潇的声音!
完犊子了!
这高宗华打电话肯定开的免提,被这娘娘听见了,这小两口要是在一起,珠联璧合的,还不得把自己撕了?!
和高宗华喝了好多次酒,每一次高宗华都醉醺醺的,滕潇后来很不情愿两人在一起喝酒。
这高宗华当着滕潇的面,公然打电话说请他喝酒,这说明是滕潇授意的。
“你爱来不来!”
高宗华这句话翻译一下,意思是,你来吧,来了我就整死你!
当然,这也是激将法。
不过,按照沈江河的意译,你们俩损我损得越狠,你喝酒就喝得越多,整不死你!
他肯定得去,看这架势,不是高宗华请喝酒,而是滕潇找自己有事。
他就很佩服高宗华这种以卵击石蚍蜉撼树飞蛾扑火的大无畏精神,哪点酒量还口口声声说要灌醉他的牺牲精神。
那天喝酒喝多了,高宗华指着他鼻子骂,说他给他老婆写信完全是在折磨他。
沈江河不知道其中的缘由,高宗华冒着被滕潇收拾的风险,说滕潇有点变态,让高宗华用自己的语气,把沈江河写的信富有感情的读出来。
你说恶不恶心嘛,关键是你写的信那么恶心,我读出来更加恶心!高宗华叫屈。
沈江河说我写的信恶心吗?不是骂她吗?读着信你还能趁机借我的口把她再骂一顿,出出怨气也好啊。
高宗华说你写的信到我嘴里就变得恶心了,还富有感情?哪次你骂起来不翻江倒海毫不留情?但是我读起来不能这样啊,结果,你知道的,真没法说了。
滕潇在旁边笑得惊天动地。沈江河也被高宗华逗乐了,对滕潇说,大姐,你就这样折腾宗华啊,可不要把他玩坏了。
滕潇说娱乐娱乐啊,现在找不到乐子了,想精神起来不也得神经一下啊?
沈江河说她就是神经病,无药可治的神经病!
他按时赶到高宗华说的地方,两人已在那里等他了。
“江河,走路带风哦,提前进入总监角色了?”滕潇一看到他就乐呵。
“嗯,不错,这身材,这样貌,潇潇,你那边售楼部不是还缺一个门童吗?江河这可是示范型的。”高宗华在旁边开损。
“不能这样委屈了他吖,倒是可以考虑专门接待来买楼的师奶,激情洋溢的,风度翩翩的,说不定还能整成出一个销冠。”滕潇煞有介事地看着他说。
这俩夫妻可以把他捧到天上,再摔到地上,然后带着他在天空中自由飞翔,那样子,他就是风筝,而线头捏在他俩手里,想怎么拽就怎么扯。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我都给你记着呢,不然等会酒不够喝。”沈江河见高宗华还想接着说,就提醒他。
反正这俩人总想把自己弄得晕头晕脑,然后高宗华再下手和他喝酒。
沈江河只当他们在唱歌,千万别接茬,一接上就会没完没了,说得他晕都晕死。
沈江河有定力,任凭他们说,损过之后他仍然无动于衷,他俩就有些兴趣索然,自然就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