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者立刻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我不需要知道理由。”
“楚子言,你别这样,隐门现在正值用人之际,我好歹也是造化地境长老,留着我还能有用的,我还可以为隐门征战。”
他自以为此言说道了要害之处,隐门最顶尖的高手几乎没有了,他虽然只是造化地境,但就目前而言,已经算得上这里实力靠前的强者了。
隐门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要面临高手不足的困境,从当前形势来看,隐门需要大批的造化境以上高手来稳定局势,还有就是抵御很大概率会出现的外敌。
刚刚他思索许久,也只有这个理由,或许能让楚子言放他一马,争取到一线生机。
当然,如果楚子言今日放了他,只要一有机会,他一定会离开隐门远走高飞,甚至还会将隐门的位置告诉敌对势力,索性将隐门毁灭,以绝后患。
可是,等待他的,是一枚飞刀。
当他感觉到痛楚的时候,飞刀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冲入体内的刀意很快便带走了他所有生机。
等他倒地之后,楚子言才站起身来,说道:“当年的凶手已经伏诛,至于剩下的诸位,你们虽然后来也或多或少打压过我楚氏一族,可我相信你们都是迫不得已,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可如果今后谁再做出任何对不起隐门的事情,那么他的下场,就跟地上这几人一样。”
楚子言说得是掷地有声,韩旭听完也是在心里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先是杀鸡儆猴,然后又主动承诺对其余人既往不咎,这样一来,让在场其他人都是心服口服,因为他们因为打压楚氏的事情,心里对楚子言本就是有亏欠的。
楚子言拥有横压他们的能力,却能够不计前嫌,让他们继续担任隐门的长老或者执事,他们自然也会感恩戴德。
当然,韩旭心里明白,这些手段都还不是最保险的,因为随着隐门的灵气逐步恢复,乃至复出以后逐渐壮大,人的心态难免会产生变化。
自古人心最难测,想要彻底稳固隐门,最终能够依靠的,还是绝对的实力。
对于在场这些人,韩旭的实力足够震慑,可韩旭不可能一直留在隐门这边,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留楚子言在这里,他一人之力,韩旭还不太放心。
除非,能够将隐门太上长老,也就是楚子言的太爷爷楚钰救出,并治好他所中之毒让其恢复实力,这样才足够稳妥。
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在场之人对楚子言的称呼改变了。
由少主变成了宗主。
而楚子言成为宗主之后,宣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交给韩旭宗主金令,这枚令牌,即便是宗主也只能发出一枚,其意义就是持有宗主金令者所说的话,与宗主具有同样效力。
也就是说,韩旭拿着这枚令牌,便可以直接调动隐门所有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