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再这般直勾勾的看我,我都要被你看害羞了。”庄楚见冬竹直直的盯着他,脸皮倒也厚,就是习惯性的差点喊出冬儿的称呼,让他暗呼好险。
“谁直勾勾看你了,我只是好奇安公子竟然好像有些怕你。”冬竹被庄楚一言,心中嗔恼,这人好生泼皮,不就是看他一眼嘛,搞得好像她是女色魔一样。
“看就看嘛,我又不会说你什么。”庄楚笑道。
“我好像和你不曾相识,你为何要帮我。”冬竹叉开话题,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这突然出现的粗矿小子是特意来替她解围的,不过冬竹确实对他没有印象。
“你想多了,我可没有帮你,”庄楚打了个哈哈,不想她联想到什么,单纯地说道:“我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而已,刚巧碰到安权在这里,好像在追求你,所以搞破坏而已。”
“是嘛?”冬竹怀疑的眼神看对方一眼,却也没有多想,别人又不认识她,干嘛平白无故替她解围。
“怎么,难道我破坏了姑娘你的好事,那你可想多了,只是这小子找过我家酒铺的麻烦,我也想给他找不痛快罢了。”庄楚特意调侃道。
“你就是小甜水巷醉仪酿家的老板?。”冬竹原本还有些感激对方,见这粗矿小子说话如此,心里暗啐一声,不过听对方说这话,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便说道。
“你认识我?”庄楚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他家的酒铺都这么出名了。
“江州的督卫统领和董家的大少爷都要碰你的场,小女子怎么可能没有耳闻呢。”冬竹脸色一变,话语略带几分冷意。
“额,我怎么听着你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啊。”庄楚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冬竹怎么突然变脸了。
“我好像和你不熟,告辞!”冬竹的秀衣一摆,根本没管原地不解的庄楚,迈着款款的步子朝绣庄走去。
“………”
庄楚看着冬竹冷淡的举止,顿感莫名其妙,自己好像没招惹她吧!
庄楚懒得想冬竹为何如此,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回去了,得赶紧回去,免得方姐但想起。
在回小甜水巷的路上原本想要试试轻功,不过看着周围全是百姓和游客、旅人,而且又是大白天的不想引人注目,倒是眼馋的盯着贩卖马匹的马馆,却也只能干看着。
“有时间一定要学会骑马啊,要不然在这个朝代见个人还不得走路累死。”庄楚苦哈哈的想着。
没办法尝试已经小有成就的“轻功”,庄楚只能走着回到小甜水巷,回到醉仪酿已经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