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楚有些心疼,看来把方姐弄疼了,不过还好,几经周转,总算把亵衣沾染伤口的衣角,全部处理干净。
“终于弄完了。”庄楚弄完之后已经满头大汗,因为他怕一不小心就弄伤方姐,造成二次感染。
庄楚正要把方姐扶起来,但包裹着她女性特征的小衣诃子已经被他割的七零八落,没了衣角支撑的亵衣立马滑了下去。
令男人心痒难耐的物甚映入庄楚眼帘,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感性让他想要伸手去感受那之间的美妙,理性让他放弃肮脏的杂念。
庄楚给了自己一巴掌,理性战胜感性,连忙移开目光,把顺来的衣服闭着眼睛穿在方姐的身上。
手上不经意间传来的感觉,庄楚只觉比刚才下水救方姐还要紧张,心也扑通扑通的跳着。
心是热的,手是抖的,麦芽是翘的,欲念的憋的。
庄楚给方姐穿上衣服的瞬间,似打了一场大仗,也确实是大仗,理智与欲念之间的大仗。
方姐的伤口终于处理好了,庄楚在这里没办法包扎,只能又背起方姐,许是方姐身材太过于丰韵成熟,薄衣根本不能遮盖。
背后一股柔柔软软的力量推着他前进的同时,又让他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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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城外,一处远山碧水,浅草铺成了一段青石子路,青石子路边有一茅屋,前接碧水流湖,后连高山巨石。
袅袅青烟是高山流水倾斜而下的水雾,滴滴答答的流水敲击在石子之上,发出愉悦潺鸣。
茅屋内十分简洁,窗案有一奕棋盘,摆放着几株陶冶情操的花被,虽然简陋却也看得出来深住在这里的人十分清雅,也爱干净。
一张四方桌边,有一小女孩大约四、五岁,小女孩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四书五经之中的一本,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睛忍不住朝窗案忙碌的身影看去,稚声道:“洛姑姑,其实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你的。”
江轻洛整理着一张小床,温和道:“没事,你行动不便,多看一会书,我替你铺床就行了。”
小女孩懂事道:“这些事无忧自己就会做,不想辛苦洛姑姑,你白天还要去学堂授课,晚上又要做一些针线贴补家用,你已经很辛苦了。”
江轻洛理了理好被褥上的褶皱,慢慢朝小女孩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傻无忧,我知道你懂事,不过,洛姑姑一点也不辛苦。”
周无忧动了动嘴,却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才道:“无忧是不是个怪物。”
江轻洛怜爱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周无忧埋着头道:“别的小朋友都这么说,说我是个祸害,倒霉鬼,还有人说我是妖怪,都不跟我玩,而且爹爹也不疼我。”
江轻洛轻声道:“傻丫头,别这么说,你只是得了病,等你病好了,他们就跟你玩了,而且你黎姐姐很喜欢你,不是嘛。。”
周无忧想起给她买糖葫芦的黎姐姐,才抬了下头。
周无忧眼睛透着不似她这年纪般该有的忧伤,说道:“洛姑姑,那你说楚叔叔会不会讨厌无忧。”
因为每个见到她的人,不论大人和小孩,都会讨厌、嫌弃、亦或者憎恶她。
江轻洛看了一眼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周无忧,顿了顿,她心中不太确定,但也只能温和道:“你楚叔叔虽然人十分顽劣,但心底善良,他见到你,肯定喜欢你还来不及。”
周无忧没有在问,只是看着诗经发呆,或许就是很少与人交流,她比平常人心思更加细腻一点。
微风起荡,窗台棋盘浮动,滚落下一颗黑子,江轻洛皱了皱眉头,微微侧脸对着周无忧道:“无忧,天色也不早了,你要是书看累了,就躺床上去休息吧。”
“哦。”
江轻洛拾起滚落在地的黑棋,拿在手中站起身来,慢慢走到茅屋后面,清水击石鸣鸣潺潺。
空无一人的黑暗,却传来一道低声:“有人想要对你不利。”
江轻洛淡道:“是谁?”
那人道:“不清楚,看装束打扮应该是朝廷的黑甲卫。”
江轻洛黛眉轻轻皱起,淡道:“黑甲卫?”
那人道:“黑甲卫是寥州镇北候司马誉的私军,不过,我不清楚这黑甲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江轻洛思索了一下,“这司马誉和朝中重臣楚国祯早已狼狈为奸,而他的儿子楚易最近也在江州,这黑甲卫估计是来护他周全的。”
“那怎么会来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