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楚问道:“絮姑娘,你是在唤我吗?”
絮杀媚眼荡漾,糯语道:“这里一个老贼,一个小贼,我不还唤你,那是唤谁。”
庒楚额头一股黑线,手指白溯,略微不悦道:“你说他是老贼,我同意,但你为何将我与他相提并论,我又没怎样你,干嘛一直叫我小贼,小贼的,弄的我好像做了什么鸡鸣狗盗之事一般。”
絮杀瞪他一眼,还没怎样她,浑身除了臀儿那地儿,都被瞧光了,也不知他觉得我身子好不好看,胸脯大不大,诱不诱人,絮杀晃了晃脑袋,她胡思乱想啥呢。
絮杀恼道:“我就喜欢叫你小贼,你不高兴吗?”
女子性格真是难以捉摸,庒楚只好道:“好好好,随你,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南乐却是笑了笑,暗道:“看来絮杀对这个看了她胸脯的男人,有几分不同的意味。”
絮杀催促道:“还不过来扶我。”
庒楚没过去,之前看了她穿抹胸就被打了一拳,方才还看到了她胸脯的轮廓、形状,她如今又来这一套,怎会上当。
庒楚无力,扶墙道:“絮姑娘,我见你气色红润,想来,应该是虎姐给的药有了效果,你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而我才是那个需要搀扶的人啊。”
絮杀却是真想有人扶着她,并无其它想法,见庒楚如此说,狠声道:“你莫不是在哄骗我吧,根本不想扶我,看我就过去逮你,逮到你,便别怪我,让你好受。”
庒楚轻吁一声,被看出来了,得,大不了就当是看了你胸脯的利息,就挨你两拳吧。
话说,她那处,还真是红缨点落,玉碗倒扣,手盈不握,吹弹咬诱呢。
南乐却温声道:“絮杀得了,我看他确实受了伤,这小子之前冲破了白溯的点穴手,我见他一脸平常,还以为他没事呢,现在看来,应该也受了不小内伤。”
絮杀闻言,关心道:“你真的受了内伤?”
庒楚掩嘴道:“咳咳,南姑娘说的不错,我确实受了内伤。”
絮杀信了几分,“那你没事吧?”
庒楚摆手道:“我休息片刻就好了。”
絮杀责怪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三主子在这里,说不定也会给你一粒百花玉露丸,现在倒好,你只能强忍着伤势了,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还有事要处理呢。”说着,媚眼一狠,转身朝剩余一口气的白溯走去。
南乐走近庒楚,将他的手搭在肩处,温和道:“我扶你到杌子上坐下,若是不见好转,我一会去替你找些治疗内伤的药物。”
“好,谢谢你,絮姑娘。”庒楚见她关心之语,还来搀扶于他,想来,方才对她们的印象还不错,只好装模作样的靠在她身上,柔若无骨,淡淡清香,耳畔俏容,庒楚将半部分身体重量都压在了南乐身上,好不快活。
杌子坐下,见南乐额头带汗,显得很是劳累。
庒楚怪道:“南姑娘,你怎么出这么多汗,难道我很重吗?”她一内息高手怎会扶他,就显得这么累呢。
南乐微微摇头:“不重,是我与南乐吃了那无骨软筋丸,还未恢复。”
庒楚不解道:“虎姐不是给你们吃了百花玉露丸吗?”
南乐解释道:“百花玉露丸是恢复内伤的药物,我的内伤恢复的不错,不过我与絮杀还吃了白溯的无骨软筋丸,此药虽无毒,也并无解药。但是,能让人在一个时辰之内,酸软乏力,现在已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百花玉露丸也让我们体力恢复不少,不过,我的身体还是有些羸弱,估计,絮杀也与我情况一致。”
“原来如此啊。”
庒楚闻言,难怪她南乐扶着自己显得疲累,看来她才是真的身体虚弱,自己却是装的,还占她便宜,心中有些愧疚,见南乐说,絮杀情况和她一致,絮杀方才或许是真话,忍不住朝絮杀看去,哪有半分虚弱的样子。
只见絮杀手中拾起了南乐断剑和她的玉笛,走近白溯,将短剑刺进白溯淌血的肋骨处。
“啊!!”一声杀猪般惨叫声从白溯口中传出。
白溯被絮杀这一刺,直接痛的清醒过来,想要动手,却发现内力所剩无几,勉强续了他一口气,张了张嘴,却发现连话都没力气说,身体连动一下手……他的手不在了……只留了一条左臂,白溯这才想起铁心那一刀斩断了她的胳膊。
白溯心中怒吼道:“铁心,此仇不报,我白溯誓不为人。”
白溯感受到肋骨的剧痛,只能狠狠的看着拿断剑刺进他肋骨的絮杀。
絮杀抚抚胸脯,娇柔道:“老东西,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莫不是你又想凌辱人家了。”说着温柔的话,小靴子却一脚踹在他眼睛上,“在瞎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摘下来喂狗哦。”
白溯眼睛立马浮肿,看着絮杀的视线变得混浊,他想要骂人,可是到喉咙的话却变成了“呜呜”两声。
絮杀眯眼道:“看来你虚弱的说话都费劲,这怎么能行呢,我便让你恢复些力气,你看好不好。”
白溯不知道这娘们想干什么,却也知晓这女子十分恶毒,他只能静待一个使用禅宗血遁秘法的时机。
“老东西,就让你试一试,我这提神之音。”絮杀玉笛放在唇角,带有醒神的笛音入了白溯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