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23日夜,黄道列车行驶在密林铁路之中,就如同生化危机的剧情一样,在我跳车后列车还未消失在我的眼前——他们,遭到了马库斯的水蛭袭击,走的很安详,大概吧,因为我没看到。“怀念啊,当灾难发生在眼前时,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真实。”马库斯估计没把我这个跳车的放在眼里,甚至都没有理我。好吧,我也该赶路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起公文包,赶往比利囚车的翻车点。
听着逐渐变得清晰的惨叫,我慢慢靠近了带着令人恶心的黏液蠕动发出声音的地点,仔细一看,运输的囚车被厚厚的一层水蛭包裹,我很荣幸能作为事件第二人看到驾驶员当场去世的一刻:伴随着声嘶力竭的惨叫,和手足无措的想要拍开身上的水蛭,最后到被紧紧包裹,张大的嘴巴却只能无声的呜咽,直到最后的一丝气息也消散了,眼中还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无能为力,死相惨烈。是的,仅仅是翻车不足以杀死这些押送人员,要靠马库斯亲自下场。或许是看了比利的关良心发现,又或许是犯人不值得马库斯出手,水蛭蠕动着,从浑身被包裹、窒息到浑身内出血或者被粘液腐蚀、撕裂的人上挪开,慢慢的消失在了视线里。
虽说我很想跟着水蛭接近马库斯,但我也知道这怕不是明年就能看到我的坟头草了;当然我也不想一个人先回到那破火车上,要是马库斯看了我这个实际负责人还没死会不会直接开启变化形态直接开启水蛭——铠甲合体来砍我。
等到水蛭最终退去,我将从火车上跳车的狼狈样打造的更加真实一点——带着一个被摩擦过的公文包。把外套磨烂成了一堆布条,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裤子在跳车前也换上准备的特制双层材料,整个人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而在这样一个夜晚,感觉自己凉飕飕的。
一路小心摸索到了汽车边上小声问:还有活着的人吗?随后我稍微搜了搜押送人员的文件,在那一堆的资料里扔了张“废”纸。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比利已经从囚车里跑出来了,顺便说一句这是我遇到下手最狠的闷砖。
我缓缓的醒来,天上星星转呀转,摇了摇头定睛一看——隆重介绍一下,站在我面前的是:生化危机游戏男主角比利科恩少尉,罪名是背锅大侠,还是一位有强烈正义感与使命感的m联邦青年,好了串台了。
“嘿,比利,要是我就不会回那辆车上。”我建议道。
比利打晕了我,但是很显然他翻过我的公文包,包里虽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为了应对见到比利的情况,我已经将上级的任命书都带来了,他会知道列车的存在。何况对瑞贝卡来说有价值的那张纸已经早就被我夹到比利的档案后面去了,对比利也没帮助,还在后面的资料里偷偷扔了判决书——很好,我现在也是一个逃犯了。
“你从车上逃下来,总有知道的事情吧。”比利面无表情的问到。
“我是隶属于安布雷拉公司的职员,上级要求我们前往阿克雷山区重启干部养成所,所以这趟列车是前往阿克雷山区的干部培养所。”
“既然能逃出来,想必你也见过那种东西,我想离开这里,毕竟待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而这辆列车是离开这里的好方法,我们必须去看一看。”比利对着我说道。
他手腕上的银手镯已经解开了,还找到押解员的随身配枪,腰带里插着一把从押送人员身上取下的小刀,甚至还递给我一把。然后我便听到远处传来的直升机螺旋桨划破空气旋转的声音,随即而来的还有一声爆炸。我意识到。那位“小女孩”快要出现了。
“直升机的声音,看来是派出了警察”我深吸了口气,爬起来接下了比利递给我的小刀,说道“走吧,比利,带你去看看那辆车,你也不想被警察再抓走吧”我指了指他的银手镯“而且待在森林里也没有什么出路。”
随后二人缓缓的靠近列车并准备展开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