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托摸着伸手摸了摸，凉冰穿着黑色皮裤小腿肚，心里多少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说实话，余小托到现在不知道，这个坏女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与单纯的蕾娜不同，凉冰给他一种，他根本掌控不住的感觉。

非要形容这种感觉的话，那就是凉冰跟他在一起，是因为凉冰想跟他在一起，而不是因为他把凉冰追到手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甚至搞不清楚凉冰到底喜不喜欢他。

因为这个坏女人从来不会暴露自己的需求。

不过既然凉冰答应他了，想来是喜欢他的。

因为凉冰这种人，活的就是随心所欲，如果她不愿意，不管你是谁，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

凉冰并未对小心翼翼对她动手动脚的余小托，表露出任何不悦，反而含笑的说道。

“我认识的余小托可是很大胆的，你这样畏畏缩缩我可不喜欢。”

余小托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回怼道：“我这叫尊重妇女意愿，你懂什么。”

说完余小托看向杜蔷薇，继续聊起正事：“天使冷那边还得你去，我得去验证一件更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

凉冰接过话茬，“你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一下。”

余小托闻言点点头，开口说道：“凉冰你应该能听懂。”

“凯莎的右翼护卫炙心，在被卡尔攻击后逃到了地球，并遇到了葛小伦等人。”

“他们将虚空与反虚空融合，做出了一个颠覆物理法则的虚空控制器。”

“就是直接从零到一，可以无中生有的这么一个东西，我想去把那个东西搞到手。”

凉冰皱了皱眉头半天没有说话，思考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突然问道。

“那东西你能加载吗？”

“按你所说，超级基因中不含有虚空，或者反虚空能力的人是无法使用这个东西的。”

“没有虚空能力的人使用，会直接导致基因崩溃。”

“即使你是四代神体，也会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因为这个东西，会阻碍你超级基因的聚合性。”

“应该可以。”

余小托反驳道：“我都可以看见虚空位面，怎么可能不具备虚空能力。”

凉冰好笑道：“你怎么确定你看见的就是虚空？”

“虽然你言出法随的能力，与葛小伦的反虚空能力很像，但万一你看到的不是虚空，你是会死的。”

“赌一把呗！”

余小托轻笑一声，解释起这么做的原因：“虚空控制器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因为虚空位面的一切，都需要依靠强大的算法解析和演算，才能破解其中所代表的意义。”

“像我现在只能看见虚空位面，却无法正常使用，和坐拥宝山没有钥匙没什么区别。”

凉冰沉默了一会，突然问出了一句，令众人摸不出头脑的话。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疯狂提升实力吗？”

“甚至不惜为此赌命，至于吗？”

“至于。”

余小托笑着回答道：“因为我想改变一些事。”

“可如果你改变不了呢？”

“这话说的，至少我尽力了不是？”

“嗯！”

凉冰有些沉默，而后突然灿烂一笑，面带宠溺的说道：“解决完余小托的事尽快回来，我想你在恶魔一号多陪陪我。”

凉冰这话，让余小托多少有些莫名其妙，“你今天晚上说话就有点奇怪，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