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回想,他身边也有人娶了漂亮的老婆。
若是条件不好,有的确实事儿比较多。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就像他的一个表妹,老公公出事进去了,丈夫能力比较弱,但这个危急时候,他表妹将他家主动挑了起来,仅仅两年时间,一家子又开始出现蒸蒸日上的局面。
嫌穷爱富,宋朝那边也有,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是现代人说的,而是古代人说的。非要说哪边品德好,还真有点不大好说。
而且这时代,男多女少。
不止如此,他一个同事岁数大了,然后跑到老挝那边娶了一个老婆。然后那个手续才叫难办,气得他同事又带着他的小娇妻跑到老挝那边办结婚证了。
男的娶外国女困难,女的嫁外国男却是无比容易……
不这样,房子怎么好卖呢。
不过苏薇刚好与他表妹反着来了。
也不是因为疫情方和丢掉了工作,丢掉了工作不是找不到工作,这是特发现象,不是一家两家的事。难道一起去离婚?
为什么去年拼命闹着离婚,疫情只是一个导火索,长久以来,对方和前程和收入的不满,才是主要因素。
当然,不是她一个人,不过方和一直坚信,做人不要太势利。
大方村前面一户人家,他有一个亲戚在城里发电厂工作,一个儿子,几个女儿,全部考上大学,不是方和时代的大学,而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初的大学生。
那时候大学生得有多宝贵,他家的亲戚以为他家要“飞黄腾达”了,父辈们偶尔还有交往,但一再戒令子女不要与乡下的亲戚往来。
然后这老两口到了晚年,身体一直不大好,儿子身体也不大好,但在他们长辈带领下,无论父辈还是母辈的关戚几乎都断绝了。父母怎么做,子女怎么学,除了儿子,几个女儿也不照料。
听说过的比较惨,有退休金啊,没有人服侍了。
是的,越来越多的人变得势利,但真的不大好,除了少数人,谁没有一个三起三落的时候?但是方和一直坚信,这不是主流,不要看周围了,就是在网上,也能看到许多正能量的东西。
去年时,是他心情最难受的时候,慢慢好了,有的,方和想到了也不想说了,他看着夕阳,只说了一句:“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苏薇走了,留下一地鸡毛。
方和老爸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找了一个男的,听说很有钱。”
“那她回来干什么?”
“囡囡总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是她的女儿,但她拿了那么多钱,与她就没有关系了。”方和老爸气愤地说。
不仅是钱,主要当时方和父母去宁市劝和,苏薇话说的特难听,将方和父母的心伤透了。
方和老爸说完,难得地向方和讨要了一根烟抽起,又说:“也要找一个。”
“老爸,不好找啊。若是说山庄是我开的,到是容易找。关键能不能说,说了,别人就会追问,我哪来的钱?事儿多不提,这样找到的姑娘,她是冲我人来的,还是冲钱来的,弄不好就是第二个苏薇,甚至还不如苏薇。还有囡囡,能不能接受?”
没有孩子还好一点,有了孩子,想再婚,真的不容易。
“这时代,我们真的看不懂了,与我们那时候,整是反着来的。”
不是方和一个人,就是大方村,也有好几个离婚的。
有的确实有原因,比如出轨,滥赌,穷的揭不开锅,好吃懒做,还有的,就像方和这样,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然后就随随便便离了婚。
结婚结不起,离婚当儿戏,方和老爸说看不懂,事实上有时候连方和也看不懂。
囡囡是真不懂,继续哭,吵着要妈妈。
方和老爸拼命地抽烟,然后恨恨地道:“真是一个扫把星,连离了婚,也不让我们好好过日子。”
“爸,别说了,囡囡,我带你去镇上买烟花,今晚放烟花。”
囡囡最喜欢看烟花,每当过年的时候,晚上方和家放烟花,她抬起小脑袋看,别人家放,她也抬起小脑袋看。
不但看烟花,还喜欢看花。
以前方和老爸将她带到宁市玩,进了公园看到那些漂亮的花卉,几乎走不动路。
方和回来后,便时不时带着她到山上转一下,顺便看一看山间的一些野花。
所以方和老爸劝方和承包水库时,方和便立即想到了搞一个小型的旅游产业,这样呢,就能种不少观赏型的花草。
这么多投资下去,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先弄来许多江豚白暨豚,当然,他也知道这些动物投放后会有不小的风波,会有一些麻烦,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车子还是比多,但方和是本地人,有许多路是连在一起的,方和开着车子兜了一个大圈子,去了镇上。
不要小看了这些鱼的作用,现在镇上也能看到一些外地人了。
看到许多烟花,囡囡终于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