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手,有些生疏的说:“是你弹得好。”
这个时候杨公子提议道:“走吧,我们去那边玩,这里太吵了。”
“好啊。”文姑娘同意道。
我也只好跟着过去,我们在一个园亭坐了下来,这一路都是他与她在讲话,杨公子十分的擅长与人交流,这一路说长也不算长,说短也不算短,他们之间在这一路交谈几乎没有过冷场的情景,而我的身份则就是作为一个旁听者,中途杨公子见我没有参与进来,可能怕把我冷落到了,曾多次想要把我拉入这场有趣的讨论中。或许是我不中用,不擅于交谈,老是加入不进去,但我认为更大的原因是我没兴趣搅入这场谈论中,与其作为一个谈论者,我更乐于作为一个旁听者,听着他们之间的故事让我觉得十分的有意思。如果让我加入进去,反倒让我没那么自在了。
他对着文姑娘似说似唱的:“月下三人走庭园,不时蛙声一片不时蝉鸣一响,妙龄少女美啊美,唯有美酒与作陪,抚琴少女美啊,唯有美酒与作陪。”
听了这些话,文姑娘只顾嗤嗤的笑着:“你是刚刚酒没有喝够吗?还惦记着酒。”
杨公子说:“哈哈,可能是有点,只顾着跟他们说话,都没有时间喝酒了,今晚是没有喝多少,也就是微醺的状态,不过我认为,这种微醺的状态倒也挺好,加上美人抚琴,仿佛身处仙境听着仙女演奏着绝世佳音,真是妙不可言。”
文姑娘听了笑着说:“哈哈,你老是这样。”
“哪里,这是实话,你不觉得吗?”他说。
听了这话,文姑娘只是微笑着摇摇头,给我的感觉像是否定又或者是受到别人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的举动。
这个时候他把话题甩到我的身上了,他对我说:“想必你也认为她的琴艺高超,美貌动人吧。”
“嗯。”我应道。
“那你会怎么表达她的美呢?”
我有些手足无措了,一开始,我想到的就是画画,将她的美丽画下来,但又知道我不根本不会画画,又不好开口,怕他们又细问下去,就是这种情况让我有些难为情,我努力的想着怎么回答,希望能给出较好的回答,但现实并非如我所愿,在这为难之际。大家似乎都是在等着我的回答,又都好像发现囧态,各自都等待着一个人来解围。
她略带责备对杨公子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像是一个物品一样,等着你们来观察。”
杨公子立刻满怀歉意的说着:“噢,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没有想到这一点,看来酒精让我的神经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