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的他立马回到家中,开始做起了试验,他需要培养基,青霉菌,保鲜膜,玻璃杯,菜油等等材料。但是自己怎么去弄?
“不行,条件有限,即使提炼出来,也不一定有用。怎么办?”萧天行满头大汗,但是有机会怎么能不不抓住呢?
于是乎他立马动手,准备材料用大米磨成的汁水+用山芋磨成的汁水作为培养基溶液,装在一个用酒清洗的碗中。然后取了一大堆腐烂的西瓜,因为是夏天,腐烂的西瓜很好找,青霉就是找一个已经发霉的食物,上面的霉变物质刮下来就是,他将青霉移植进碗里,密封起来,等一个星期。
药还没炼出来,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去见了蔡婉。
“我已寻得一隐世名医,有起死回生之能,他曾治愈过肺痨,或许能救令媛的命。”萧天行为了他们能听自己的,只好先编一个名医出来,自己后面再找一个江湖名医,把药给他,蔡婉用完之后,性命就无忧了。
“那人现于何处?”蔡庆书大喜道。
“……”那只一个谎言,自己还没找到人呢,只好硬着头皮道:“那名医以四海为家,为民解疾,来去无踪,不可捉摸,然以蔡御史天下声望,找到此人该是不难。并且我已有他的去处了,一探便知。”
蔡庆书先是一阵失望,继而振奋,心道此这人真名医风范,婉儿或许有救,指天发誓道:“吾掘地三尺,亦要找出此人。”
来到亭下,萧天行找到了蔡婉。
“萧郎何事如此高兴。”蔡婉一副好奇模样。
“我有办法治你的病了。”他十分高兴的说。
“真的?”
蔡琬面容再难保持平静,有一抹喜色。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她激动了,这不仅意味着她再不需忧心性命,更意味着走出深闺、亲近弟妹、孝顺父母、与心爱之人在一起等等等等,太多太多了,一昼夜恐也说不完。
蔡母暗自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蔡庆书也失态的左右走动,十分激动的样子。
四人中唯有萧天行还算镇定,毕竟他爱极蔡琬,相处也才半月而已,自是无法体会到被大病折磨十余载的痛楚心酸。
蔡庆书定了定神,压下内心汹涌澎湃的思潮,说道:“子芸的恩情,我们蔡家记下了,若是爱女的病治好了,你要什么,尽管提,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只管找我,老夫一定帮忙。”
“这个……”名闻天下的蔡御史说话定然不会有假,萧天行还是十分高兴的,这可是当朝御史大夫,掌管检查,有了他的帮助,自己的实力肯定会大增。以他家世、学问,以后在朝中定然会有一席之地。
蔡庆书又道:“子芸万勿推却,不然仆心难安。”
萧天行当即拜道:“多谢蔡御史提携。”
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下他和蔡婉二人。
天行来到蔡婉身旁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
正在擦拭脸上泪花的蔡琬一惊,父母大人当前就在门外,萧天行竟也敢这么大胆,就要挣脱,便听到他小声说:“有几厅相隔,令尊、令堂看不到。”
“你……”蔡琬泪水盈盈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
“你是我妻,夫爱妻,人伦之道,天经地义,有何不可?”萧天行说得理直气壮。历来都是她调戏他,今次可算好好报复了一番。
经过半个月的厮守,本来就没有识得多少人的蔡婉,逐渐陷入了萧天行的攻势中,每日与他弹琴论诗,况且他的诗才同琴艺一般,让她也十分惊艳,不禁也芳心暗许。
“谁是你妻。”蔡婉羞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