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笨重的行李, 背着书包中的书籍, 行走在天底。 我的心中时而欢喜, 时而惊悸, 像阴晴不定的天气。 原来我已经被幻觉蒙蔽。 不知何时有人给我打了一些镇静剂。 他们说否则我将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应该感谢这些药物的神奇, 让我走出了感情的草地。 至于这段伤心的往事, 且把它丢给下一个世纪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