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嬴天呵呵一声,昂然叫道:
“丁原,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其实,这纵横几十里的萧山就是我家的林场,你们在我家的林场里进行偷猎,你说,此事跟我有没有关系呀?”
丁原脸上勉强的笑容终于消失,脸色一沉,冷的能够拧出水来,嘴唇一撇,带着一丝讥讽,冷冷的问道:
“嘿嘿!公子,萧山左右纵横几十来里,其中有很多乃是原始森林,你居然说萧山是你家的林场,你家的林场莫免也太大了吧?”
赵嬴天点点头,道:
“对呀!我家的林场就是这么大,很奇怪吗?”
丁原问道:
“小子,你说萧山是你家的林场,不能任由你一张嘴巴说了算,所谓空口无凭,有种你拿出林权证来,让大爷瞧瞧,如果你有林权证,本将军由你处置!”
赵嬴天挥挥手臂,不耐烦地叫道:
“丁原,你别跟我扯犊子了,其实,本小爷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念你们今日乃是初犯,我也不来为难你。
这样吧,被你们吃掉的那些猎物就算了,权当本少爷请客了,但是,凡是被你们带下山的猎物,无论品种、大小、死活,每只需得赔黄金百俩。
你们要是胆敢少我一个子儿,仔细本少爷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去!一只猎物罚款黄金百俩,这是抢劫呀!
丁原的亲兵们听了赵嬴天嚣张之言,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自来民不与兵斗,普通老百姓见到当兵的,躲还来不及的,那有主动招惹的道理。
有人登时叫骂呵斥起来:
“啥!小子,一只猎物一百两黄金,你特码的想钱想疯了吧?”
“小子,你敢敲诈军爷,你特码的胆子挺肥的啊!”
“小子,你居然胆敢敲诈军爷,你找死,你这是特码的是在找死!”
丁原举起手臂,制止属下的叫嚣,目光冷凝,定定地盯着赵嬴天,冷冷地问道:
“公子,你是认真的吗?”
赵嬴天冷哼一声,道:
“丁原,你看本公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丁原愣了一下,即儿,眼中闪烁寒芒,嘴唇抽搐,冷硬地道:
“小子,你知不道,你这是找死呀,老子今日不想杀人,但是,你若是执意挑衅本将军,我不吝让我的宝刀饮饮血?”
赵嬴天哈哈一笑,昂然叫道:
“丁原,本公子近日学了一套武功,很想找人喂喂招,试试其中的厉害,既然丁将军吝啬小气,不识抬举,本公子趁着今日有闲,与你比试一下又如何!”
丁原见赵嬴天听不懂人话,不识好歹,居然继续挑衅他们,登时真的被激怒了。
他怒极反笑,冲着赵嬴天竖起大拇指,呵呵一声,咬牙切齿地叫道:
“好好好!小子,有种,有种,你真是有种啊!”
即儿,刷地抽出了腰刀,刀指赵嬴天,目露凶光,杀气腾腾地叫道:
“小子,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本将军就成全你,说吧,你要怎么死?”
赵嬴天拉拉马缰,调转马头,带着李妙真往谷在走去,大声叫道:
“丁原,你们人多,场地太小,待动手会施展不开,谷外有一片空旷之所,咱们就在那里比试一下吧!”
丁原对赵嬴天的提议,没有任何意见,于是,便气势汹汹地率领着几百个属下,紧紧地跟在赵嬴天与李妙真两人的身后,待得来到谷外的一片空旷的地方,便摆来了架势。
丁原终究是一个心存一丝正义与良善的人,不喜欢杀人,他与赵嬴天他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因此,在临战之时,心中不忍赵嬴天横尸荒野,英年早逝。
他眉头紧皱,目光沉凝,斜睨着赵嬴天,大声叫道:
“小子,趁着本将军还没有出手,老子依旧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识得好歹,赶紧滚蛋吧!”
赵嬴天在路边折了一根碗口般粗的生树,用手勒出了枝枝叶叶,一手搭在树杆的一头,保持着平衡,将笔直的树杆扛在了肩膀。
他笑吟吟地盯着丁原,摇摇头,笑道:
“丁原,念在你为人正直,心存良善,本公子今日就给你一次群殴我的机会,为了不至于输的太难看,你们可以一起上吧!”
桀骜不驯,不识好歹,狂妄,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该死,该死,真是该死啊!
丁原见赵嬴天不知进退,不知死活,执意要跟他动手,无奈之下,也动了真怒与杀心,
他瞅着赵嬴天肩膀上扛起着树杆,不再多言,待得属下抽出兵器,大叫一声杀,举起兵器,便率领着一干属下,杀气盈天,风卷残叶一般,卷向赵嬴天。
李妙真勒着马儿站在远处的山坡上,身子挺拔,目睹着冲向赵嬴天的丁原等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怜悯。
赵嬴天肩膀的树杆突地一晃,横在了怀里,他双手抱着三丈来长的树杆一头,树尖指着丁原等人,就像举着一根粗壮的台球球杆似的,大叫一声,纵马狂奔,迎向了杀上来的丁原等人。
丁原见到赵嬴天居然举着一根树杆迎上了他们,要与他们厮杀,嘴唇一撇,心中冷笑不止,但是,待得双方厮杀在一起,不由神色一滞,惊诧不已。
嘭!
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
原来属下与赵嬴天双方待得冲在了一起,赵嬴天利用树杆长度的优势,树杆冲着丁原的属下便是一顿的横砍扫砸,顶撞敲击,动作快速,招式凌厉,就像打台球似的,将丁原的属下全部打下马来,干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