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柳妞在网上查过，她的牙长的正，要不了那么贵。

“……先别预约了，再长长吧，闺女，你牙是不是现在也不疼。”柳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

“嗯嗯，现在不疼，等长好了再拔也不迟。”

“妈，这个医院靠不靠谱？那个医生看起来不咋靠谱。”母女俩出诊所门口就开始吐槽。

“靠谱个屁，牙片收好了，以后再拔牙用的着。”

“那个医生跟唬人似的。”柳妞舔舔没有智齿的牙床，那边也有点肿，她现在感觉舔起来里边仿佛就是有一颗牙。

“上周，一个老太太上这儿拔牙，好几个人拿锤子捶，都没给牙拔下来，给老太太心脏病捶出来了，12拉走的，嘴里还一直流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那你为啥带我上这儿看牙来啊？”

“好歹地方大一点，设备齐全，能拍个牙片，也不知道咋开到现在的，我也不知道咱这儿哪家牙科好，街上那个老头拔掉我一颗好牙，我本来就没几颗好牙，庸医啊。”柳妈抬头望天，像是在缅怀自己被拔掉的那颗完好的牙齿。

“哎，下雨了，妈。”柳妞感觉脸上有水滴落下，话音未落，雨滴越砸越大。

“下大了，去屋檐下躲躲雨。”柳妈拉着柳妞到旁边出租转让的店门口，等雨变小点再走。

“妈，你还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咱们去街上躲雨不。”同样躲雨的场景让柳妞想起来初中时见到的不常见的天气。

“你上初中的时候？哪一次啊？”柳妈老忘事。

“你带着我跟我弟，买文具，回家的时候下雨了，咱们也是在躲雨。”

“我想起来了，太阳雨！”

“想起来了吧，咱们躲雨的地方下大雨，不远处大太阳还有彩虹，你还说乌云无乌云快走开，我们要回家。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