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巨剑随意提在右手,此刻的亚伯,只感到阵阵空虚,甚至还有些想喝酒。
“咚!”“酒。给我喝一口酒,渴死了。”炎热,身上止不住的往下流着汗,连也亚伯不禁皱眉并不耐烦地轻轻拿手指叩击起桌面来,“这什么鬼天气?”“喏,给你酒,将军。”“谢谢。”
“咕咚!”满满灌了一大口:由野兽的血液掺杂着烈酒,第一口下去,那满足感,实在是不可言喻的美妙……
“哈,好久没喝这酒了。真舒服~”心满意足地把一壶酒全部喝的一干二净,这小小酒馆内,在亚伯身旁,也围坐着几名温迪戈的战士。
“将军酒量不错?”“嗯?”轻轻扫一眼主动凑过来的温迪戈,下一秒,两人默契举杯,“我酒量不一定好。”悠哉游哉地端起酒杯来回晃着,“但我应该可以喝趴你们。”“来试试。”……
与此同时,地牢,“咚!”一脚踹碎墙壁,回身,再次一记回旋踢击落女审判官手中的匕首,“咚咚咚……”“好快的速度。”甩甩手,重新摆好格斗架势:几乎是同时出手,但,文职人员毕竟是文职人员……
“咚!”“啪嚓!”对拳第一次,左手骨粉碎;“啪!”右手,手指被迅速捏住,无法反制并再次捏碎,“咚!”
“别太小瞧我啊,小姑娘。”收回刚刚侧踢的左腿,微笑着,驱动体内灵气,“乖乖束手就擒不好吗?你知道的。”“唰啊!”身形一闪,整个人在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我并不打算对你不利。”
“咚!”“都封锁我的视觉了还要说这种废话。”左手稳稳接下一记足够沉重的鞭腿,金发的修女小姐,眼神空洞,“你们这些帝国的,没一个好人。”“啪!”“好大力气。”身体,被那修女用怪力高高举过头顶,“都该去死,你们这些人,”声音,陡然提升,手中的女性,也被狠狠摔了出去,“都该去死!”
“咚!”“你说谁该去死?小崽子?”沉重的脚步声,顺手接下那个半空中的飞行物,并嫌弃地丢在地上,“我不就是把你们的教会给全杀了嘛~”笑眯眯,亚伯只是在笑,步履也轻松,“咚!”“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向前一大步,那高大威猛的身影,配合着微笑的面孔:亚伯,手提巨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溢满了,怜悯……
“咚!”“呦,过的不错嘛,小修女~”微笑着,吹起口哨,此刻,亚伯的心情,很是不错……
“怎么?决定了?”“决……决定什么……”“别磕巴。我没那么吓人。”手中的巨剑被随意插在地上,饶是如此,亚伯依旧无法理解:这小修女,浑身抖得发糠般,这可很难办……
“亚……伯……”气若游丝,挣扎着起身,“你不该来这里……这是我的任务。”“谁管你?”没好气地瞟一眼那灵术师,并随手拿出一张地图,“喏,自己把教会分部的位置给标出来吧。”轻轻伸手再次抽出一支铅笔,“我不想为难人,所以,你赶紧写吧。”
“我写完之后呢?”“我好动手砍了你。”“啪!”随意地摸出一颗糖果,剥皮并丢入口中,“教会方面,我们都不打算留哪怕一个活口。”“那我不写。”“不写现在就砍了你。”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亚伯,只是无动于衷地默默扛起了巨剑,“自己好好想想,活一秒也算活,不是吗?”
“你……”气急攻心,连手中的笔也险些丢在地上,那金发,已经要炸了起来,“你们凭什么处决我们?”“凭你们烧毁村民家庭,凭你们跟帝国宣战。”咬碎糖果,怒气展现,“如果你们老老实实地呆着,帝国本不会注意到你们。”血色雄狮,于亚伯背后缓缓升起,而亚伯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自己把命给了那种东西,把一切都奉献给了虚假的,无能的,残暴的神,我都没有资格对你们发表意见,怎么都好。”脸色,逐渐变得阴暗起来,“可是,你也该知道我的脾气。”巨剑,高高举起,马上要劈了下去,“谁给了你们狗胆,敢他妈动老子的兵?!”
“咚!”“亚伯!”“还没劈呢!”巨剑,擦着手臂斜斜切了下去,把地面劈了一道深沟……“老子真想劈了你啊!”手,在微微颤抖,亚伯,浑身都在颤抖,“老子真想把你们所有教士,都杀干净!一个不留的杀干净!”抬起头,眼中,满是混浊的血泪,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湿冷的地面上,“你们这帮杂种,有什么资格杀死我的士兵?!”怒吼着抓起那已经傻在原地的修女衣领,重重朝地面掼去,“他们,是他妈老子一手带大的兵!”“咚!”地面被砸的直接开裂,蛮横的力道,狠狠地,把那修女摔得几乎一口血直接喷出喉咙,而这,只是第一下……
“咚!”“他们是跟我出生入死过的人!他妈的!”失去理智地再次狠狠抓起,朝旁边的土墙,就是狠狠一下,“咚!”“亚伯!你冷静点……咳!”“咚!”砸击,再简单不过的砸击,刹那间,砸得土石四溅,墙体崩坏,“他们都是很老实的小伙子!”“咚!”身体被强压着,砸穿厚实的承重墙:修女的意识,已然十分模糊……
“咚!”“将军!停手!快来人!”“给我滚开!”蛮力极大,几乎所有的温迪戈战士,一拥而上,却依旧无法完全控制住亚伯的动作:他实在是过于壮实,完全碾压的力量,爆发性极强……
“咚!”“好了,后劲终于起来了!”夜幕降临,伴随着亚伯醉倒,这一出闹剧,也暂时的,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