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酒也不够度数啊,没劲儿~”“你还想喝多少?”白了眼亚伯并再次拿起一旁的酒瓶,满满地倒上一杯,乌缇雅,一脸肉疼,“这酒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贵了。”“度数不够有什么用?喝着不畅快。”笑眯眯地伸手拿起酒杯,亚伯再次一口闷干,“对了,要不是明天我就得回去,我该请你一顿。”“那倒没事。”无奈地轻叹口气,乌缇雅,默默把脸别开,“你能把子弹的账结一下就行,其他的,都是小开销。”“当我没说吧。”……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就送到这。”依依不舍地从那不知名合金的潜艇上下来,亚伯扛起巨剑,身旁跟几千名温迪戈战士,“什么时候咱们也能有这个,帝国才算真正强大起来。”眼馋地回头再看一眼那浮在水面上的潜艇,亚伯,不由得轻叹口气,随即,跃身上马,“走!”“是。”
下午,约两点左右,“报告陛下,亚伯将军回来了。”“让他进来。”头也不抬地再次拿起一叠文件并随手把批阅完毕的放在一旁,“对了,顺便把这些拿下去。”“是。”
“日安,陛下。”“请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亚伯将军。”再次顺手拿起一张文件,从头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外交事宜上,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擅自行动的?”“报告陛下。是我自己要去的。”“那你也该跟我或者弗里茨先打个报告,将军。”依旧是头也没抬,只是再次将一张文件随手般丢出,“你的职责是带领陆军部队,日常巡查和打仗。”“砰!”笔尖挫了一下,声音清脆,在空荡荡的房间内,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是由于你擅自离职所造成的损失!自己好好看清楚!”
“啪!”伸手抓住半空中的文件,只是刚看了一眼,立刻,亚伯已经哑然:北部村庄,遭遇神族部队空袭,十个村镇,不复存在;南部新城重工业区,遭遇神族袭击,死伤数目未知,财产损失在十亿之上;西部老城,遭遇大量不名野兽袭击,目前已知死亡数目在三万人以上……
“砰!”“这群该死的混账鸟人!”怒气凝聚,暴怒下,亚伯狠狠一拳只是在空气中挥出,强大的音爆,也值得巴列奥略格斯短暂抬头,“不要只顾着埋怨他们,亚伯将军。你带走了帝国大量的精锐士兵,造成边境守军空缺。你的责任,并不算小。”文件一张接着一张被堆放在一边,“但是又考虑到深海目前的态度,所以,我决定先给你个降级处分。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等会儿,还有任务给你去办。”“是,一切听您指示。”
傍晚时分,“今个儿天黑的倒是很早。”“是,但这不耽误我砍神吧?”语气不善地再次将巨剑扛回肩上,“要么马上出发,要么原地修整,你要墨迹到什么时候?”“当然是先看看任务。”坐在马上的,是新任提拔的将军,而此时,亚伯只是一脸不屑地站在一旁,身旁,依旧簇拥着一群温迪戈的战士们……
“亚伯将军,确实是久仰了,帝国的栋梁。”“你的废话真多,能不能闭上嘴?”随意地推开面前的温迪戈战士,亚伯,连正眼都没有瞧过这位新任的将军,“就算我是中将,也不会向比自己弱的人献媚,死心好了。”巨剑扛起,大步向前走着,“愿意来的,跟上我的脚步!”“是!”响彻云霄,几乎是所有的将士,原地,只有新任的将军一人,孤零零地握着佩剑,不提……
“所以陛下,您给他的降级处分……”“其实也没什么用。”嘴角微微咧开,屏幕前,远在深海的弗里茨勋爵,若有所思的样子,“如果只是为了让他远离政治阴谋中心,大可不必。”“当然。”低头,轻笑着,“但是,有些病症,还是对症下药更好一些,不是吗?你认为呢?弗里茨?”“我听从您的旨意。”
“咚咚咚咚……”“能在半夜之前赶到吗?”适当减缓速度,等待着后面的温迪戈先锋部队追上他的步伐,亚伯将军,身上隐隐有着血色的怒气,蒸腾着,覆盖在他的体表,“告诉温迪戈部队,不要求他们跑的有多快,但是,”狠狠地咬紧牙关,亚伯,再次一拳轰在旁边的岩壁上,“所有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到神族部队敢露头,就给老子往死里打!”“是!”
“咚!”近了,已经能看到面前冒着浓烟的村庄,“咚!”“我真是窝火。”“唰!”巨剑上瞬间抹了一层厚厚的怒气结晶,亚伯,也挥舞着它,直接从悬崖上,一跃而下,“非把他们碎尸万段!这帮该死的!”
村庄内,几个帝国军士的尸体,被身穿教服的人抬走,并丢在了火堆中,“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的帝国!”嫌恶地朝着火堆啐了口唾沫,“我们接受了神的意志,特意来接收你们!而这帮不知好歹的帝国下等士兵,却不自量力地来阻拦我们。”手中的十字架,映照着那冲天的火焰,主教的脸上,也依旧挂着所谓慈爱的笑容,“现在,愿意服从我们神的民众,请到右边站好。”“那愿意砍神的去哪边?”
“嗯?”“嗯什么?”轻轻弯腰,抱起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的小姑娘,“麻烦让让。免得血溅到你们身上。”
“你在说什么?”“我说啊,砍神的站哪边?”微笑着轻轻把巨剑从肩上拿下,亚伯,已经站在民众身前,“你们好,我是帝国军队的人。”随意地把手中的巨剑指向面前那黑压压且全副武装的佣兵团,亚伯,笑得一脸灿烂,“面前的种种迹象看来,我怀疑你们涉嫌违法,请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