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近的村子时沿着这条官道一直往前,走个五十多里就能看见一个村碑,那是土岗村,要是往那边一直走的话,那就是柳广县,镇子的话倒是没有,不过要是翻过你之前看见的那座山的话,那边有个大村子,那产好纸。”驿丞答道。
“那刚刚那位驿骑是要送信到何方啊?”
“哦,他啊,他是要送到洛邑县,那是个大县,哦,那肯定是要比唐家堡要差点的。”
……
问完这些后,胡泽大体是有些规划了。
首先先得去一趟洛邑县,那里是悬赏之处,自然是有详细档案记载的,到时候自己查一查大概就能知道那老虎吃了多少人。
然后自己再去那被人们称作“大虫窝”的山里,去看看这吃人的大虫,若是能收则收了,若是不能收则降伏了,让大虫少吃些人,至少不要下山吃人,若这还是不听的话,那自己只能把这老虎给除去,也算是解决了这一方生灵的一个心头大患。
在驿站休息了一会,胡泽便朝着洛邑县所在方向开始行走。
驿丞正打算再洒扫收拾一下,接过发现那个文人原本躺着的地方放着一个好看的白瓷酒壶。
驿丞赶快小跑出去,冲着胡泽离去的方向喊道。
“后生!你东西忘拿了!”
然而胡泽却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说道:“不用了,这壶酒你老人家自己留着吧。”
驿丞看着胡泽越走越远,心里不由想到。
“果然是大户人家,就问了点这就给了半两银子一壶酒,出手真是阔绰啊!”
回驿站里后驿丞端着酒壶,从碗柜里搜寻出一个小酒杯,里面以及积了好些灰,唉,自己多久没喝过酒了,上次喝还是去年秋天老李给自己送来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好酒。
把小酒杯洗涮干净,放在桌子上,驿丞小心翼翼的倒了半杯,而后轻轻放下酒壶,两手端起酒杯仔细闻了闻。
“嗯!果真是好酒!”
接着又小小嘬了一口。
“嘶~好酒啊,人生得酒,烦恼皆走啊!”
按着正常脚力,胡泽走到日落时分才到了那块村碑所在之地。
这块碑与其说是碑,不如说是柱子。
一根四四方方得柱子插在离官道四五步远得地方,正面刻着“土岗村”三字,面朝着驿站方位则刻着“洛邑县”三个字,顺着官道往前走得方向则刻着“柳广县”三个字。
沿着村碑的方向往前大概一里地得样子,胡泽就看见好几片开垦过的土地,此刻天地里还有十好几个人在里面耕作。
“老人家,此地可否是土岗村啊!”胡泽把手放在嘴边,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老农问道。
“啥?”老农听见有人大冲着自己喊,便把锄头立了起来,自己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抬头朝着胡泽那个方向眯着眼睛喊道。
“此处可否是土岗村啊?”胡泽又大声问道。
“是,往前走三里地,那就是村子啦!”老农抬起胳膊指了指前面,然后有弯回来敲了敲自己的腰背。
“诶?”一个务农的汉子超这头看了过来,眯着眼睛,突然之间像是看见什么熟悉的东西一样,赶快放下了手里的农活,朝着胡泽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
“恩人?恩人!真的是你!”那汉子欻的一下就跪了下来,砰砰砰的就开始磕头。
“土三娃子,你这是干甚嘞!”刚才回应胡泽的那个老农看着自己村子里的年轻人突然给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年轻人磕头,磕的活像个小鸡崽子,这可不行哩!
“三叔公,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救了我们八个的大恩人啊!”
“是的嘞!”
“你是?那天那个年轻人?你和你家里的长辈怎么说的?”虽然怎么说都没什么大问题,但若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按着事情原本的样子说出来的话,这村子自己可能就不应该来了。
“恩人,我堂哥,就是昨天晚上领着我们的那个头,他和我们说了,不让说是那样的,就让我们说是有个大侠出现,把狼群给打跑了!”
这倒让胡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