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余下一个,也聊胜于无。
但现在看来这些刺客的嘴紧的很,什么都问不出来。
“将人带下去,好好拷问。”
季溪深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
暗卫听了他的命令,将人拖走,地上留下一道蜿蜒血痕,直至看不见的尽头。
林溪月看向面色苍白病弱却依旧不减风华的男子,露出一个毫无攻击性的笑,眸底清澈无比,蝴蝶一般跑道季溪深的身边:“兄长,你可对这刺客的来由有头绪。”
季溪深的眸落在她毫无阴霾的脸上,顿了一下摇头道:“不知。”
“不过既然敢闯摄政王府,自然做好了万全准备,需要好好查查。”
男子的眼底泛过一丝冷意。
林溪月赞同点头,谢辞蓦嘴角却含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郎声:“摄政的府上这般危险,随意便闯入众多刺客,若是夜间再来一次,那府上溪月雨林小公子的安危该作何处理?”
季溪深听着他对林溪月的亲密称呼,危险的眯了眯眸子,轻晒一声道:“不劳太子殿下多心,本王不至于连两个人都护不住。”
“是吗?孤可没有看出来,不如先让二位到太子府上小住一段避避风头。”谢辞蓦的的目光毫不退让。
二人之间隐含锋芒,林溪月见此赶紧打圆场道:“无妨,溪月知太子殿下忧心我与弟弟的安危,不过大可放心,摄政王府的侍卫还是有能力的,只是这回事发突然。”
她的目光望向谢辞蓦,清浅的眉眼让他晃了晃神。
心知此事不成,谢辞蓦微微垂眸,俊美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此时前院已经被人清扫,血迹和污浊都一扫而空,就连打斗中被推倒的桌椅也都重新摆好。
只是这宴会终究是开不下去了,毕竟经历了那样血腥的事情,这些向来养在深闺中的娇小姐们与不拿刀枪的贵公子们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作为这场宴会的操办者,林溪月理应上前慰问。
“兄长,太子殿下,我需要去后院一趟,你们是随我一同还是……”
林溪月的话还未说完,谢辞蓦温声:“自然是与你一道,天色还早,我不急。”
季溪深也颔首,表明自己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