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弹就不弹。”
赵薄琰噙笑,捏了捏她的手背,“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吧?”
“当然生气,一时半会你也别想哄好的那种。”
肖美闫在旁边忍俊不禁,“偲偲过来,咱都别理他,看他能扛到什么时候。”
傅偲撇开他的手就要过去。
赵薄琰挺无奈,只好起身走向那架古筝。“你们两是不是有一样的恶趣味?”
他手放上去,只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就开始拨弄琴弦。
基本功不扎实,再加上一直没再碰过,赵薄琰主打一个随心所欲的弹。
傅偲打了他的手背,“听别人弹琴要钱,听你弹琴是要命啊。”
“来,傅老师给指导指导,我还是曾经那个有天赋的少年吗?”
傅偲像模像样,手把手教他,赵薄琰哪有那样的耐心。
她也看得出他是在捣乱,“再不好好谈,就要打头皮了。”
“傅老师,你平时教别人也这么粗暴的吗?”
“再叫我傅老师,我就让你抄曲子抄一百遍。”
这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怪。
两人闹了会,赵薄琰抬头时,看到肖美闫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他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住,目光怔怔地钉在那。
傅偲也察觉到不对,紧跟着望去,肖美闫缩在毛毯下的身子瘦得几乎就剩下一副骨架。
赵薄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沙发旁。
傅偲看到他蹲下身,嘴里说不出话来,一把握住了肖美闫的手。
肖美闫眼帘动了动,然后睁开。
她看到傅偲和赵薄琰皆是神色一松的样子。
“我只是有点累……”
她也怕自己突然就这么走了,总觉得还有太多的事没来得及去做。
“累就睡会,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肖美闫目光里有些不舍,早上出门时吃过一片止疼药了,但还是觉得身上疼。
她睡了会,赵薄琰公司有些急事,便去三楼的休息室处理下。
傅偲没有吵着肖美闫,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会书。
没过一会,楼下传来阵脚步声,是店里新雇的一名员工捧着个箱子上来了。
她走到阳台上,刚要喊傅偲,视线扫过沙发时看到肖美闫睡着,她忙抿紧了唇瓣。
傅偲听到动静声,合起书本。
“怎么了?”
“刚有人拿了东西来,是您的包裹。”
“从哪寄来的?”
店员没有细看,但是记得送件人说的话,“好像是扬州。”
那就是孙天谕了。
傅偲前两天让她先把店里的一些东西收拾下,寄到这边来,她起身接过包裹。
“谢谢,你去忙吧。”
肖美闫睁了眼,她也睡不着,她坐起身后,看到傅偲将包裹拆开。
随着外包装的展开,里面的东西也显露了出来。
肖美闫一眼就看到了。
傅偲差点没把箱子给扔了,居然是肖美闫的黑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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