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提赵薄琰一句,看来傅时律并没有说起他。
傅偲忙不迭地点头,“就是,我刚才祝他们白头到老了。爷爷,我可不要跟一个瞎子谈。”
傅时律扯着儿子的手臂往外走,听到这话,望过去一眼。
那赵薄琰之前才是真的瞎,也没见她嫌弃成这样。
“好好好,”老爷子都想好了,一会就打电话狂喷宁老头,“咱偲偲不要瞎子,咱多的是青年才俊可以挑。”
宁家那边,速度倒也是快。
第二天,宁父和宁母就带着宁宗跟一堆厚礼上门道歉。
傅偲被佣人喊了下去,走到楼梯口时,听到爷爷在阴阳别人:“那老头子怎么不来,没脸见我是不是?前两天可是他求着我撮合偲偲和宁宗的。”
宁母赶紧赔着不是,就说一切都是宁宗不好,“他呀被蒙蔽了双眼,现在总算看清了,这不第一时间就来了。”
宁宗神色无异,看上去也没什么悲伤的样子。
“傅爷爷,我跟妙妙分手了,昨晚跟她说清楚了,今天一早把她送去的车站。”
这啥情况?
快刀斩乱麻吗?
宁宗看到傅偲过来,眼睛似乎一亮,“偲偲。”
傅偲抖三抖,大可不必啊,再看眼摆在地上的礼品盒,够有诚意的。
宁母笑眯眯的,不停夸着傅偲的好,这自然是妙妙那种女人比不了的。
“昨晚的事我已经狠狠说了宁宗一顿,你就再给他次机会,你们不论是相貌还是家世,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老爷子气还没消呢,“不可能,想都别想,我孙女委屈得到家就哭,眼睛到这会还肿着呢!”
宁宗的视线瞄过去,傅偲赶紧压下眼帘。
这扯得就有点远哈,她一觉睡到大天亮的。
宁母又说了一通好话。
傅偲只好再次婉言拒绝,“伯母,我把宁宗当哥哥看的,真的没有男女之情。”
这样的男人可千万碰不得,且不说他有没有跟妙妙分干净吧。
就算再也不见了,那妙妙就是他平淡无味生活里的白月光啊。
白月光三字,可太有杀伤力了,“不不不,我们不合适。”
傅偲生怕被狗皮膏药黏上一样。
宁母笑着说道:“没关系,慢慢来,你们有的是时间。”
傅偲一点口都不肯松,就把宁宗搞得很难受。
他时不时瞥一眼傅偲。
“东西你们都拿回去,处对象的事就算了吧,我家偲偲尽管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但也不能这样被人随意轻贱……”
“老爷子,您这话说的,不就让我们无地自容吗?”宁母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佣人过来,将宁家带来的礼盒都拿出去。
宁父宁母只好带着儿子告辞。
到了门口,宁母坚决将东西放下,然后拉着宁宗快步离开。
“我就说人还在气头上,不会有好脸子的。”宁父在旁嘀咕一句。
“那就更要上门了,躲着算什么呢?”
宁母一把扯过儿子,“你惹的事,你看着办吧。”
“妈,这事不难,我自己能解决。”
傅偲现在不肯谈,无非就是因为赵薄琰,那他从姓赵的身上下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