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和傅时律带着孩子去了一趟扬州。
琴行隔壁是家炸鸡店,他们刚到没多久,傅小宝就被炸鸡小公主给拐跑了。
倒也不是她家炸鸡有多好吃吧,主要是小姑娘脸蛋圆圆的,皮肤嫩嫩的,一口一个小哥哥把人哄的尾巴都翘起来了。
孙天谕将茶果点心等都搬到院里来,盛又夏说着要去帮忙。
“你别忙活了,一起坐吧。”
“不用了嫂子,里面还有客人,我去招呼下,你们聊。”
傅偲已经把院子改造好了,即便是大冬天坐在里面都不会觉得冷,马路对面就是一条景观河,有人正在河边干秃的柳树底下唱戏。
“还是不打算跟我们回去吗?”傅时律依旧是舍不得她,好好地过来遭这份罪。
“哥,这边的冬天很舒服,没有那么冷。”
“在我们家,冬天能冷得着你?”
傅偲没有以前那样莽莽撞撞了,看上去稳重不少,但傅时律情愿看她一辈子长不大的模样。
“我特别喜欢这里,这一条街上的人我都熟悉,大家都习惯了慢节奏的生活。”
傅时律压着一口气,看向盛又夏,“你劝劝她。”
他说着起身走向炸鸡店,看看自己儿子是不是被一个鸡大腿骗得都不想回家了。
傅偲给盛又夏沏了杯茶,“嫂子,你千万别劝我。”
“我知道劝不动,不过……赵薄琰出狱有几个月了,他有来找过你吗?”
傅偲听到这个名字,手里的茶壶仿佛重了不少,她一手几乎要握不住,将它放回桌上。
“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天出狱的。”
“那最近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还有一些不知底细的新客户,你都要留心点。”
傅偲知道他们难免会担心,可如果赵薄琰真的要找她,那么就算她躲到天涯海角去,被他找到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要是他,我就不会再费尽心思去找,早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况且,他总不是要来打击报复我吧?”
报复这两个字,他也不配。
既然是扯平了,就各自安好吧。
“你哥派人盯过他两天,他去了他母亲那边后就再没出来。他总不可能天天在家。”
所以赵薄琰是消失了,连续几个月谁都不知道他在哪,傅时律这才担心傅偲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嫂子,你们不用担心我,再说他妈妈不是在哥的眼皮子底下吗?他不会乱来的,他也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傅偲端起桌上的清茶,“快尝一口,这味道不错。”
傅时律回来时,身边那个小跟班不在。
盛又夏挑了下眉头,“还在里面玩呢?”
“在给人家当试验品呢。”炸鸡店出了新款,要找小朋友测评,傅小宝正好就被拉去了。
不过他说话不诚实,吃什么都说一级美味,一手拿一块,一块塞自己嘴里,一块塞小姑娘嘴里,整得炸鸡店是他开的一样。
第二天,他们就回去了。
傅时律人刚走,萧从远就过来了。
孙天谕靠在门边开他的玩笑,“你未来大舅哥刚走,你来得不巧啊,要不然可以毛遂自荐一下。”
傅偲拿了包纸巾就要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