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她相信我就对了。”
傅时律没心思看热闹,找她去了。
严向之冲着他的背影又喊了声,但是男人头也没回。
褚太太手在肚子上轻抚,看向身边的男人,“褚先生,我们走吗?”
“当然要走,不然留在这干什么?”
她似笑非笑道:“我以为你要去英雄救美。”
褚太太话语里不知道说的是严向之,还是阮丽文,褚成周只当听不懂。
“我救她干什么,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他拥紧了她,要带她往回走。
褚太太站在原地,目光盯着严向之。
她的眼神是他看着就很陌生的冷冽,语气也是咄咄逼人,“这位小姐,你但凡是个正经人家出来的,就做不出这种事来。你当送上门的,是个男人都喜欢吗?廉价而卑劣,真是难登大雅之堂。”
褚成周听着这话,总觉得怪怪的。
褚太太收回视线后,冲他微笑开,“走吧,老公。”
褚成周的脸色有些难看,仿佛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严向之脱困后,逃到了外面。
一边哭一边跑,被赶过来接她的朋友拉住了。
“向之,怎么了?”
严向之忙伸手抱住她,哭个不停。
“没成功吗?”
她只是不住摇头,等到平静些后,这才断断续续说着话。
“是我自己不对,人家好心帮我,我却……”
盛又夏说的没错,她就是偷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的那点小把戏,在人家眼里不过就是一把笑料,她将自己弄成了戏台上的一个丑角。
“你这不都是为了江应嘛。”
严向之找了个花台坐下来,等到冷静些后,这才缓缓开口。
“我打算和他分手了。”
朋友微顿住,但似乎觉得这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我也赞成,他这辈子已经被毁了,还会连累以后的孩子。”
严向之擦擦脸,是啊,还是做点现实的事吧。
*
四个人坐到一间屋内后,褚成周的电话就一直在响。
他知道是谁,另外三人也能猜到,气氛变得挺微妙,褚太太建议打打牌消磨点时间。
褚成周将手机设置成静音,“打麻将吧,打着玩玩,来小一点。”
盛又夏不是很懂,只会一点皮毛,“行啊。”
傅时律做她上家,牌桌上氛围就好多了,没有那么多争锋相对。
褚太太看看两个男人,她打心眼里羡慕盛又夏。
她心里是知道的,跟自己亲妹妹上了一张床的人,她是绝对没法原谅的,她只能一直这样折磨自己。
轮到她打牌,她丢出了一张二筒。
牌转了几圈后,就听到盛又夏在说,“这到底是能胡还是不能胡啊?”
褚成周回道:“这得你自己判断。”
傅时律将脑袋探过去,看眼她的牌,然后自个丢了张红中出去。
“现在你能胡了,推牌。”
“噢。”盛又夏乖乖把牌推倒。
褚成周一看就急眼了,“你们这样有意思吗?玩什么啊!”
傅时律不客气地怼他,“我给我老婆输钱,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