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不用走那么多歪路,不用尝到爱而不得的苦,那几年里,她更加不用只是盯着他的背影看。
傅时律手里动作轻顿了下,抬头看她。
“现在开始爱你,也不晚。”
盛又夏才不这么觉得,傅时律看她脸色依旧沉沉的,“我没爱上你的时候,也没去爱别人。那时候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你。”
他补了这么一句,盛又夏都想打他脑瓜子了。
警方那边,如今有了人证,相信其它的证据也会被一样样挖出来。
温在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自身难保,再说他跟关名姝只是合作关系,如今她那些事东窗事发,他是不可能再耗费精力去救她的。
他从家里准备出去时,陆念正坐在沙发上。
“你去哪?”
温在邑态度很好,面对她脾气也相当温和,“之前有个合同一直没落定,死磕一个多月了,今天终于成了。”
他心情看着更是不错,“等我签约回来,带你出去逛逛。”
但陆念觉得他是在骗人,他应该是去跟那个女人幽会的。
“在邑,你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你要是有喜欢的人,我随时可以搬走。”
温在邑解释了句没有。
“你坦诚一点不行吗?”
温在邑心头涌起阵烦闷,正好一个电话打过来,他以为是解脱了,赶紧接起。
“喂,吴总。”
陆念竖起耳朵,没再听到温在邑说什么,气氛开始凝滞后,紧接着他就把玄关处的一尊摆件给砸了。
一个多月的努力白费了。
昨天晚上落定了只等敲章的事,今天就反悔了。
陆念吓得回头看眼,“你……你怎么了?”
温在邑靠着旁边的墙壁,傅时律下手是真黑,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他留了。
“陆念,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啊?”陆念被这话惊到了,他什么意思,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心里只有傅时律,一心就想着嫁给他。“你别这样,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他。”
“你既然全心全意爱着傅时律,你又凭什么让我对你坦诚?”
女人真是虚伪。
温在邑拉开门就出去了。
傅时律第一次给他施加强压的时候,盛又夏不顾一切力挺他,还去国外陪他了。
现在同样的困境再次遇到,却再也没人站在他身边了。
*
赵正豪被掰断手指不是大事,只是赵太太怕他再惹事,坚决让他住回老宅,里里外外都有眼线,等于是将他换了个地方关押。
赵家一年要举办几次祭祖活动,平日里都是赵太太负责。
这会日期将近,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称病不起。
餐桌上,一家人聚着吃顿饭,老爷子又提了一嘴。
赵太太一副虚弱的样子,“爸,我怕我处理不好,有个闪失,正豪接二连三出事,我这身体也越来越差。要不是今晚您让薄琰他们过来吃饭,我都打算去趟医院,再做个检查了。”
老爷子现在不是看不起大房吗?那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别来找她。
她倒要看看,赵家还有谁能干这些事的。
赵老爷子看向了闷声不响的傅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