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现在有了男朋友,他依然还在想着怎么挖墙脚。
盛又夏眼里只有温在邑一样,藏在眉峰里的阴郁都散掉,在傅时律的面前,表演了一出什么叫见到一个人,满眼都是欢喜。
“你怎么来了?”
盛又夏忙过去,走的那两步路都跟平日里不一样。
恨不得蹦蹦跳跳,恨不得一下到温在邑的跟前。
“我在家待着实在太无聊了。”
温在邑话音落定,就看到盛又夏冲他抬起了双手,他配合地接住了她。
盛又夏一下冲到他怀里,温在邑有些吃惊,毕竟他们平日里的相处,太不像情侣了,他手臂不由收紧些。
怀里那张漂亮的脸蛋,抬起来看看他。
“晚饭吃了吗?”
“没有,想跟你一起吃。”
他们在说着什么话,但傅时律好像听不到。
从盛又夏冲进温在邑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跟被撞碎了一样。
这些日子以来,他不光是一个被抛弃者,还是个逃避者。
其实傻子都能想到,两个人谈恋爱,不可能不抱,不亲,他温在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小人。
小人更可能冲动,更喜欢动手动脚。
傅时律想到了以前,盛又夏也会这样窝在他的怀里,轻仰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顶着一张纯欲的脸诱惑他。
可现在,她扑进了别的男人的怀里,甚至连跟他牵牵手指的亲密都没了。
傅时律心口泛出一串密集的疼痛。
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伤口不大,但是扎了好几千针一样。
盛又夏搂着温在邑的腰,娇笑着,笑容明媚。扎完他的心不够,又来扎他的眼睛。
“那你等我,我去拿包。”
“我不急,等你忙完了再走也不迟。”
“那可不行,再大的生意也没你重要。”
盛又夏以前就是这样的,再大的事情,都没有傅时律重要。
如果知道他今晚在家,她一定会早早地回去等他,哪怕多看他一眼都行。
而现在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这样的心思,都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温在邑抬眸,像是才看到傅时律。
“傅先生也在,你过来是为了?”
安清正好从楼上下来,作为师傅的小迷妹,首要的就是维护好她。
“噢,傅先生是来帮忙卖货的,效果还不错呢,刚才有个富婆一下就签单了。”
温在邑轻笑着搂住盛又夏的肩膀,“那这事只有傅先生能做到了,皮相好的人通常都有优势,不过能请到他来坐镇,也是不容易。”
傅时律说话阴阳怪气的,目光紧盯着温在邑的咸猪手。
“我长得好我知道,不用你说。倒是你眼角的这两处淤青,褪不掉了吧?还挺好看的,跟你很配。”
安清在边上哼了声,“那是他救我师傅留下的印记。”
“师傅师傅,你是不是只要一看到,就会觉得你对他的爱又深了一分啊?”
温在邑看向盛又夏,知道有些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他笑着朝她挨近些,“这些话可不能当着外人说,要让她在我耳朵边轻轻地说。少儿不宜,你别听了。”
一道身影快步到了温在邑的身前,拉掉他的手臂,眼看着拳头就要砸到他脸上。
盛又夏忙往温在邑的跟前一站。
“傅时律,你动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