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没?
崔文姗这时候找过来了,一看他坐在傅时律腿上,那张保养得当的脸,硬生生笑出了几道褶皱。
“时律,我刚还在说怎么没见到你呢。”
崔文姗见他和盛又夏都没在一张沙发上坐着,难不成盛修明说他们要离婚的事,是真的?
“夏夏,这进进出出的都是长辈,你跟时律怎么隔得这么远?”
盛又夏没成想,她连这都要管。
“沙发就这么点地方,我边上坐满了。”
温在邑离盛又夏比较近,他起身跟崔文姗打了招呼。
崔文姗一早就把上流社会这些公子哥都记住了,但在她眼里,这些人都比不上傅时律。
傅家的权势,不是温家能匹敌的。
崔文姗笑着,更像是开玩笑一般,戳了戳盛又夏的脑袋。“你跟时律可是夫妻,不论是在外还是在家里,都要亲密些。”
傅时律看盛又夏不说话,但脸色沉着,刚才那种欣赏美男跳舞的兴致,被一下子给浇熄了。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能把别人头顶处的晴朗天空,突然弄得一片阴鸷,乌云密布。
傅时律起身将盛天逸放到地上,他迈着长腿过去,来到了盛又夏的面前。
他伸手按着她的脑袋,那地儿方才被崔文姗给戳过。
傅时律揉了好几下,“我们在家里很亲密,你放心。”
他手掌稍用力,就把盛又夏揽到了怀里,“夫妻恩爱用不着刻意表现给别人看,她现在还是傅太太,就足以证明我们感情好。”
崔文姗一点都不介意傅时律下她的面子。
只要她们感情稳固,她的小皇子以后就能稳稳地霸着这座靠山。
“来,天逸,妈妈带你去找小哥哥玩。”
正好宴席要开始了。
盛又夏轻推了傅时律一把。
傅时律睇眼坐在旁边的温在邑,“温先生舞跳得不错,跟会所里的那些男模有的一拼。”
“是吗?”温在邑也毫不示弱,“不少富婆都会嫌弃家里的老公没情趣,外头的男模跟一张看腻了的脸相比,至少新鲜。”
唐茴耸了耸肩膀,男人争风吃醋起来,也挺厉害。
“夏夏走,吃晚饭了。”
虽然是寿宴,但也算是私宴,并没有在每桌上安排姓名牌,大家都是随意入座的。
盛又夏跟唐茴去找了位置,刚要坐下来,傅时律就把她旁边的椅子也往后拉。
唐茴不客气道:“肖睿他们也来了,你可以去跟他坐。”
傅时律拿了桌上的餐巾,摊开后铺在腿上。
“唐茴,你可以去找肖睿。”
“我?”唐茴故意笑了两声,“我找他干嘛,我跟他又不熟。”
“找他一起吃饭,说不定饭后还能一起打会扑克。”
“你不要瞎说好不好!”唐茴急得嘴巴都快秃噜了。
盛又夏悄悄在桌子底下踩住她的脚,稳住。
说不定傅时律这老狐狸,还是在揪着上次的事呢。
男人手臂搭在盛又夏的椅背上,身子朝两人倾近些。
“吃饭不正常吗?”
唐茴脖子一梗,“是啊,吃饭正常,但我是随随便便可以打扑克的人吗?”
傅时律嘴角缓缓地笑开,“也是,两个人不好打,你把温在邑也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