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隔着那层布料,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他不是在心心念念那朵小白花吗?
居然还有余力,做这种事?
傅时律摸到了满手心的滑嫩,触感好比最鲜的豆腐,“我帮帮你。”
盛又夏简直摸不着头脑,“帮我什么?”
“我今天有点累,但可以有别的办法。”
“……”
盛又夏想明白以后,又气又恼,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找不到梁念薇,心烦气躁得很,但他觉得在这种时候,盛又夏满心都在想着和他上床,那他就勉为其难帮她解决一下吧。
是这样吗?
盛又夏分神,他的手指趁虚而入。
拿手术刀的手,肯定灵活,不会迷路……
而且,特别会找点。
哪怕盛又夏身子绷得再紧,都架不住,她扛不住这股战栗感,鸡皮疙瘩都从皮肤里面往外钻。
傅时律让她打了那通电话后,他是生出了不少的愧疚感,不知道怎么补偿。
那就让她舒服到顶。
盛又夏推不掉他的手,气得张嘴往他肩膀上咬,肌肉硬邦邦的,她干脆去咬他的脖子。
“嘶——”
傅时律吃了痛,手上动作却反而快。
盛又夏以前没尝过这种滋味,傅时律大多数时候都是只顾自己舒服的人。
他就算有耐心,也不会用在她身上。
盛又夏身体里起了浪一样,被巨浪掀起又抛下。
最后……
她使出全部的力,将他的手推出去。
盛又夏从他身上滑下来,掀开被子上了床,她屈起双腿,两手用力抱住膝盖。
额头密密麻麻一层汗。
傅时律盯着她,“你应该还没到吧?”
盛又夏咬着一侧的唇肉,将理智拉回来,她开口时,不光嗓音沙哑,就连语气也是冷硬的。
“傅主任,别脏了你的手。”
“难道你不高兴吗?”她刚才,至少享受过吧?
盛又夏不需要这样的欢愉。
“你还是去担心担心梁念薇吧,就不怕兵兵走的时候,你人还没找到?”
傅时律难得不去想这个头疼的问题,偏偏盛又夏再度提起。
他站直了身子,走到床头柜边上,抽出一张纸。
先是擦拭了一遍中指,然后是另外两根指头。
盛又夏耳朵根烧起来,忙避开视线。
“你就该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到她身上去,去找她,把她带回医院……”
傅时律揉紧那团纸.
女人心,真的挺难搞懂。
“你要是不喜欢,早说。”
“我说了你听吗?”盛又夏莫名来了火,“谁稀罕你这么弄!”
傅时律的眉头,直接拧紧。
“那你稀罕谁给你弄?”
盛又夏被他带进了圈里,一时间没转过弯,但嘴上不能轻饶,“我自己,我自己也可以!”
她话音落定,就看到傅时律眼里升腾起重重的欲气。
“你弄一个,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