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遭了,若是当中有细作,岂非功亏一篑?”
沉稳如王晋都有些坐不住了。
许士清道:“将军,陈先生说他已有安排,保证万无一失。”
王晋听了这话,也是犹豫片刻。
这种行为非常冒险,早年间和女真国的交战中,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
后来,军中也就有了规定,战时不得接纳战俘和奴隶,一是为了避免麻烦,二来也是为了保护将士安全。
如今陈莫放了几百号人进大宁监,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不用猜测,甚至不用调查,里面肯定会有细作。
问题就是,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搞破坏。
王晋思索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你一定要多加看管这些人,陈莫可能不清楚,但你得有数。”
这样说,便等于是默许陈莫的行为。
许士清领命走后,几个将官有些坐不住。
“将军,真的让那些人在大宁监吗?”
“恐生祸患啊!”
“将军,这太冒险了。”
王晋摆摆手道:“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如今帅印在他手上,我不便干预。”
“况且,以这位陈先生的行事作风来看,不像是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许士清是稳重之人,应该没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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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军大本营。
术虎贞和白先生正在下棋,旁边几个将官一边喝酒,一边犯困。
此时,有人来报。
“大将军,那些炎人奴隶进了大宁监。”
几个将官顿时来了精神。
术虎贞也脸色一喜,道:“先生,竟然真的进去了。”
白先生落下棋子,淡笑道:“大将军,看来可以确定,这守将绝非是张缜。”
的确,任何大炎边军将领都不可能放奴隶进城。
术虎贞大感兴奋,道:“白先生,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
“大将军,我们立即准备人手,随时都可以冲入大宁监。”
几个将官都站了起来道。
那些炎人奴隶之中,细作有数十人,这也是白先生让他们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