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王也已经骑虎难下了,听到吴王的指责,直接一甩袖子吼道:“你住嘴,你知道什么!父皇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把皇位传给我们,我们两个像个傻子一样互相争来争去,可是父皇心目中的继承人却是这个小子,这些年我为此付出了多少的努力,父皇从来没有看在眼里,但是这个小子呢!就因为他是大哥的血脉,所以一找到他父皇就开始为他铺路,我们就像个小丑一样,父皇之所以看似把机会还给我们留着,并不是真的看重我们,仅仅是让我们成为这个小子的磨刀石,这样的委屈我怎么可能忍受!”
到了这个地步,秦王萧鸣也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不存在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听到这话的吴王脸色也很难看,虽然他对于皇位的执着并没有秦王那么深,但是任谁被当成了棋子,被当成了磨刀石心里也不好受。
很明显吴王听到这个话内心的触动也是非常大的,但是他并没有像秦王这样偏激,而是很快稳住了自己的心神说道:“皇位是父皇的,他想传给谁就传给谁,君臣父子,你这样做大逆不道。”
“呵,你知道嘛,我就是最看不惯你这一点,你太仁慈了,仁慈到我厌恶。凭什么我就要像个小丑一样乞求着别人的施舍,既然不给我,那我就凭自己的实力去抢!谁都不能阻止我!就算是父皇也一样。”
“你真的疯了!”吴王萧寒能够感受到秦王萧鸣此时的内心已经完全黑化了,想要劝说也做不到了。
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的杜双菱此时眉头微微蹙起,她在此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看这兄弟俩谈论人生的,她忍不住冷哼一声,现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我对你们兄弟之间的权力斗争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我现在就想知道我父亲当年的真相!刚刚那个老太监呢,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有把萧宇带出来,难道不想让他醒过来了吗?”
“杜双菱,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父皇一旦醒了,我们的计划还怎么执行,你简直就是疯子,你想要为你父亲翻案,只要本王坐上皇位,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搞这么多幺蛾子干嘛!”秦王都觉得这杜双菱脑子就是有坑,若是只是为了翻案的话,等助他登基,那案子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你现在把武德皇帝弄醒了,秦王萧鸣虽然已经做好了要与世界为敌,可是面对自己的父皇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恐惧的。
杜双菱冷冷的瞥了一眼秦王,要不是看在现在大家还需要合作的份上,她其实原本是懒得解释的。
“当年我父亲对于萧宇最是忠心,可最终却是萧宇亲手定下了我父亲的罪,所以我想要为我父亲洗刷冤屈,必须要有萧宇在场,要不然我不甘心!”这是杜双菱的执念。
秦王真的很想骂一句疯婆子,完全没必要搞这么复杂,可是魔教如今是秦王非常需要的一股势力,他不敢得罪杜双菱,而且人家还是货真价实的大宗师,真的论起来,在场这么多人中,杜双菱是最强的,如此近的距离,没有谁敢说自己可以在杜双菱的手中活下来,所以秦王即使觉得杜双菱做的不妥,可最终还是忍耐下来了。
大殿内局势的走向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