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伯脸色阴沉的眨了眨眼睛,随后背着手转过身去,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指着门口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趁着我还没有生气,带着马夫人离开府邸,顺便跟外面的马博明解释清楚,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梁翰不为所动,看着宣平伯一脸天真的问道:“宣平伯你觉得现实吗?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设了这么个局,我会轻易的承认吗?”
“你不承认也没用,老夫自会跟马博明解释。”
“那也要他愿意相信你才行啊,根据以往你对马夫人的痴迷,你觉得马博明会相信这一切是你做的还是我们做的?”一旁的李尘然及时的插嘴说道。
宣平伯看了看李尘然,发现这个小子面容俊朗,面对自己还有一份从容不迫的气质,看起来不像一般人,但是又觉得面生的很。
“你是谁,老夫自问你我之间没有什么间隙吧?”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酒馆老板,只是这一次我的朋友被你害的不轻,所以想要替他找个公道。宣平伯,你是聪明人,这件事捅出去,对于你的名声很不好听,而且以马博明的暴脾气,说不定会跟宣平伯你拼命,毕竟哪个男人能够容许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玷污呢。”
“你放屁,老夫碰都没有碰她!”
“可谁相信呢?毕竟马夫人在您的府邸这么久了,你说马博明怎么想,不管怎么样,一旦马博明在你的府邸见到了马夫人,那么这事绝对瞒不住了,户部稽查就在眼前了,押送使的人选这两天就会决定,有了这么一个污点,想来朝廷也不会把这件差事交给宣平伯不是吗?这等于宣平伯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
宣平伯看着在自己面前伶牙俐齿的李尘然,气的手都握成了拳头。
“说出你的目的!”宣平伯不甘心的说道,他的确被李尘然算计到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宣平伯不敢有任何一丝污点被暴露出去,要不然朝廷绝对不可能把押送使的差事交给他,那这样的话,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
李尘然看到宣平伯服软,微微一笑:“我们的目的很简单,把长宁侯府的御赐宝刀换回来,我们保证马博明进来绝对不会发现马夫人,这就是一场误会。”
“我说了,什么御赐宝刀根本不在我这里。你们冤枉我了。”宣平伯还是不肯轻易的松口,企图蒙混过关。
李尘然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宣平伯说道:“这样就没意思了,马博明今日不闯进来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就算你的护院能够拦住马博明,可是若是马博明拼命的话,你的护院敢杀他吗?杀了他,这事照样闹大,你宣平伯照样惹了一身骚。何不答应我的要求,这样虽然算计不了长宁侯,可是凭宣平伯的人脉和能力,至少还有争取的机会,不是吗?要不然你两败俱伤,到时候这押送使的位置就便宜了别人,我相信宣平伯也不愿意做这样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