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郑光亮这般模样,云壮霆不解的问道。“郑书记,关于郭仕峰,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郑光亮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说。“就老郭这身体板子,他确实不适合干革命。不过,组织既然已经安排他当市长,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把他调离岗位,也就是说,他这个市长肯定还要当一段时间。”
“那是,郑书记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尽管郑光亮的话还没说完,云壮霆便忙不迭地拍马屁说。
“老郭吧,跟我也没什么矛盾,跟我也搭配得来!云秘书长,我问你个问题,郭市长突然病重住院的消息,市政府那边的领导干部都知道了吗?”郑光亮问道。
“事情昨天才发生,好像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怎么了,郑书记?”云壮霆不觉得看着郑光亮。
郑光亮看着云壮霆,说。“云秘书长,郭市长可是市长,是市政府那边的一把手,他突然病重住院,难道,你不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市政府那边的领导干部,好让市政府那边的领导干部去看望郭市长?”
说完,郑光亮不怀好意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云壮霆微微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眉头很快舒展开,恍然大悟似的,阴险地笑了笑说。“郑书记说的对!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郑书记,请放心,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市政府那边的领导干部的!”
把云壮霆打发走之后,郑光亮一个电话,把玉竹市前任市长龚利伟儿子龚朝给叫到玉竹市一家咖啡厅的包间。
龚利伟的儿子在别的市当普通公务员,郑光亮调到玉竹市当市委书记之后,他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将龚朝调到玉竹市,安排他在市工商局里任职,并且提他为市工商局市场科副科长。
龚朝知道郑光亮没事不会轻易找他,两人在包间里见了面之后,龚朝迫不及待的问道。“郑伯伯,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郑光亮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脸色很凝重的说。“你爸走多久了?”
郑光亮一提到龚利伟,龚朝便满脸悲伤,他咬了咬牙说。“有一年多了!”
“你爸走得很可惜!但是,你要知道,你爸之所以走绝路,最主要的原因不在于别人,而在于他自己。是他自己过于自信和狂妄,这点你明白吗?”郑光亮说。
龚朝向来对郑光亮言听计从,而且,他父亲龚利伟的所作所为,他也看在眼里。
他也深深知道,他父亲之所以走上绝路,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在别人,而是在于他父亲自己。
龚朝点点头说。“郑伯伯说的对,侄儿深深明白这点!”
“嗯!”见龚朝这么懂事,郑光亮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说。“你父亲的死虽然是他自己的原因,但是,跟某些人也有关系的。现在,那些人一条线上的一个干部生病住院了,我现在安排你去做一件事,这件事你做好了,可以使你父亲对立面的人坐立不安,日子不好过。你愿意去做这件事吗?”..
“当然愿意!”龚朝不加思索地咬了咬牙说。“只要是郑伯伯交代的事儿,侄儿都愿意去做,更别提这件事儿跟侄儿的父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