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还给我。”莎莲有些不高兴地道。“没什么,还给我。”莎莲有些不高兴地道。
拉扯间,格维已将纸条打开查看,上面不过是一行字,写着“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道声谢而已,当面说不就好了。”
说着,把纸条塞回给了莎莲。看着对方又气又尴尬的表情,他一直憋着笑。
莎莲把纸条撕成碎片,背向格维,不予理睬。
格维摸了摸下巴,顿时认真地道:
“老实说,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我想你暂时安置一下卡珊和艾达,给她们腾出个落脚的地方。”
莎莲稍作犹豫后,点头答应。
目前总算解决了一个难题,格维松了口气。
两人沉默了半晌,莎莲忽然看着他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是吗?”格维有些好奇,“变成什么样?”
“以前的你,有些执着,不喜欢管闲事。还很木讷,很无趣。”
“现在变得爱管闲事,而且,说话也变得不一样了……”
莎莲认真数起了格维的变化。
格维听完,露齿一笑,道:“人总会变的。”
此刻看着莎莲,想到小时候两人其实感情蛮好。
自己被欺负时,她帮自己出头。她遇到难题时,自己也会想办法帮忙解决。俨然是不折不扣的好哥们。
渐渐长大后,她对自己的态度慢慢就不同了,其中似乎多了一种怨念。
格维很想知道为什么,趁着这个机会,便询问起了原因。
莎莲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作斟酌。两人沉默了大概半分钟,才听她娓娓道来。
原来她的这种怨念,源自格维这位天才学霸的各种花式跳级,加上提前从全国数一数二的睿谷学院毕业。
这种表现让他自小就成为邻居们眼中别人家的孩子,当中自然也包括阿克曼太太。
几年前,父亲从供职的深蓝制药公司渠道部,调到生物技术部的后勤组担任副组长后,阿克曼家的境况也逐渐向中产偏下靠拢。
莎莲从小衣食无忧,娇生惯养,自负又爱攀比,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强。
性格较为独立的格维,偏偏在学习上又甩她几条街。常被母亲拿来作对比,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久而渐生怨念。
杂念一多,成绩也越来越差。后来更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混成一位小太妹。
将积压于内心许久的不快倾吐之后,莎莲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有一种畅快感。
格维此刻总算了解到她内心所想,无奈的同时,也为其荒废学业,把路走歪感到遗憾。
不过严格来说,莎莲也并未真正走上歪路,只是夺了人家一直眼睛。但此事似乎另有隐情。格维忍不住八卦起来。
问及她与独眼男的过节,莎莲登时露出了不愉快。
告诉格维,那人之所以丢了一只眼,是因为有一次,她在某家酒吧买醉时,对方趁自己微醉,做了出格的举动。
一气之下,她才拿出带着防身的剪刀,教训了对方。
闻言,格维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左眼,霎时间,脸上的表情僵住。心中不禁暗叹:
彪悍!
两人说话间,忽听楼下警笛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格维从窗户望向楼下,两辆警车停在了酒馆门口,随即下来了六个人,其中四人穿着警服。
“看来是附近有人报了警。”
格维嘀咕了一句,与莎莲回到匆匆下到楼下酒馆。
此时其中两名警员已经在对在场的人进行问话,另外两名警员忙着勘察现场。
未穿警服的那两人当中,中年男子是法医,另一名提着箱子的是其助理。此刻他们正蹲在门口检查那具爬满黑蛆的尸体。
“是那些黑蛆杀了他?”一名高个警员向格维发问。
“不好意思警官,我不确定。或许那是一种巫术,比如有个叫什么独裁者教会的,里头就有能够使用巫术杀人的巫师。”
“独裁者教会?”高个警员与身旁的矮个警员对视了一眼,又看向格维,道:
“照你这么说,来砸店的是一班教众?而死者是教众之一,死于巫术?”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