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皇宫。
羽化尘和尚修正两人,凭借天险拒大夏联军于潼江北岸的消息,刚刚传来不久。
晋皇和文武百官,还没来得及高兴。
左奇叛国,潼江关沦陷的噩耗,已传入朝堂。
晋军被迫放弃潼江关,退守春宁城,准备与大夏联军决一死战。
文武百官得知此消息,皆是愁云惨淡。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我军凭潼江天险,可守大夏联军至年底,可......可竟出了左奇这样的叛徒,还是一个巡卫军副统帅!真是国门不幸啊!”
“此事倒也不能全部归罪于左奇,左奇妹妹被四公子侮辱,还被扫地出门这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左奇原本是极为忠诚的,但他的忠心却换不回来公平,焉......焉能不反?”
“左奇一番,大夏联军长驱直入,现如今我军只有春宁城可守,这一仗,难呀!现如今我晋国能不能撑到康宁帝国来援,都是一个问题!”
“陈雨潇此人真是太过分了!不应再放任他如此胡作非为,即便他是康宁帝国陈王府的人,那也不能如此嚣张跋扈吧?他已不是第一次在帝都闹事了。”
......
文武百官低声议论,言语中满是对陈雨潇的不满与对晋国未来的担忧。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晋国局势正在一点点恶化。
听闻大夏联军六十五万大军要攻打晋国,加之朝廷开始抓壮丁,组建新军。
晋国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抓壮丁的局面,加之北疆各地更是在大力修建防御工事。
晋国百姓亦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真可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现如今,晋国举国都可以感受到,那浓郁的压迫感。
“该死!该死!!!”
晋皇仰天怒吼,勃然大怒,一脚踹翻面前桌案,愤怒的看向陈雨潇,“陈四公子!朕拿你当客人,对你以礼相待,你却屡次在我帝都闹事。”
“这次更是因为侮辱我晋国将军的妹妹,从而导致潼江之战的直接失利!”
“你若是再这般下去,朕就对你不客气了!朕虽怕康宁帝国,但不代表朕没有血性!不代表我晋国人没有血性!朕若是投降大夏,你陈雨潇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晋皇这次是真的被逼急了,指陈雨潇便是破口大骂。
这是战争。
这是你死我活的战争。
因为陈雨潇这个愚蠢的举动,要断送的几乎是晋国的命运,晋皇岂能不怒。
文武百官听着,皆是一愣,大惊失色。
这还是晋皇第一次对陈雨潇发怒。
别说文武百官。
就连坐在御阶下的陈雨潇都是一惊,他没想到,晋皇在朝堂之上,竟用如此语气跟他说话。
不过陈雨潇望着晋皇那跳动着怒吼的眼眸,也没敢说话,只是冷哼一声,随后转身向殿外而去。
这种情况下,他已经成为晋国众矢之的,没有必要强出头,犯了众怒。
反正晋国的死活,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
而且,陈雨潇也确实有点怕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小小放纵,竟引来如此之大的祸患。
他也再一次领略到了叶洵的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