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城堡的大门直接关闭。
然后消失。
天童木更在原处战立了很久。
眼角忽然流淌下了一滴泪水。
她获得了力量。
但或许也永远失去了幸福。
......
而另一边,沈河回到了城堡里之后,略微绷紧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
男人难做。
有责任感的男人更难做。
唉。
脑海中开始召唤了贞德,他现在需要媳妇的安慰。
“御主,有什么急事吗?”
贞德却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而是通过召唤通道询问道。
“也没有什么.......”沈河忽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试探性的问道,“今晚回城堡睡吗?”
“唔......”
贞德的声音有些娇羞。
都老夫老妻了,她又怎么听不出沈河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看了眼身后的军队。
她也只能够沮丧的回复道:
“我这边今晚准备正式打起反击战,走不开。”
“......”沈河郁闷的想要吐口血,“没事,我也只是有些想你了。”
“我也想你......”
贞德的声音带着似水的柔情眷恋。
因为双方都有事情,她也已经有一周多没有见到御主了。
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现在的确战争在即。
贞德想了想。
“要不......问问式?”
“呃。”
沈河完全没有想到贞德会突然来这样的一句。
紧接着,通话就直接断开了。
可想而知,贞德说出这句话是付出了多么大的勇气。
不过......沈河还真的有点小心动。
他和式之间的情感,前段时间来愈发的浓郁,但是却迟迟没有迈出那一步,倒不是因为贞德介意之类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没有太过在意这方面。
毕竟,实力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没那么容易被欲望控制。
而且式的性格,在这方面也的确少了些情趣。
尝试性的在脑海中召唤式。
下一个瞬间,式出现在她的身边。
穿着用来睡觉的白色和服,手中拿着梳子和刀。
“有什么事?”她这样问道。
“你在梳头发吗?”沈河稍微一愣。
式的头发的确留到了腰间的位置,但似乎从未见她梳过,实际上,她的头发也不可能会分叉什么的。
“只是侧身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扯到,所以想要绑起来。”式忽然将梳子递给了沈河,“你帮我绑吧。”
“哦。”
沈河接过来,有些哭笑不得。
但也还是伸出手,让式背对着自己,将她的长发撩起来。
一部分已经深入到了和服里。
难怪会扯到。
“绑什么发型?”
沈河捧着式的长发,问了一句。
从背后看起来,式的身材非常的纤细修长。
和贞德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白嫩的脖颈和挺直的脊骨,看的沈河有些心痒痒的。
“我也不知道......贞德那么长的头发,是绑的什么发型?”式向后靠了靠。
“贞德睡觉的时候,都是将头发散开的。”
沈河说着,忍不住将手背触摸着式背脊上,轻微的划动。
式的身躯有些绷紧。
“抱歉。”
沈河只当她不怎么喜欢这种触摸。
将手拿开。
但是,被式伸手抓住了。
她转过身,漆黑的眼睛就这样盯着沈河,肌肤上罕见的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别忘了,我的体质是亲和根源的。”式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竟然有些喘气,“当我察觉不到你身上的发情气息吗?”
“......”沈河瞪圆了眼睛。
式是在......生气?错不了,那目光就是在生气。
“你在贞德的面前也承认了,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吗?我也没有拒绝你。”式依旧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似乎质问般的逼近了些,“本来还以为是因为我不符合你的喜好,可是你刚刚明明就对我发情了,那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式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和沈河已经有了这样的关系。
那做这样的事情也是理所应当。
如果没兴趣也就算了。
有兴趣却不做,岂不是在质疑这份关系的真实性?
不过——
“氛围都没了。”沈河稍微的有些苦笑。
本来就刚刚那样,正常的女孩子都会害羞,或者用行动鼓励,或者说些亲昵的话。
然后不久顺理成章了。
“真麻烦。”
式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事,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忽然踮起脚,有些粗暴的撞上了沈河的嘴唇。
学着书上说的那样,伸出舌头舔着。
沈河忽然有些心疼。
或许对于式的教育来说,这样的事与其说是情感,更像是种恋人间的责任吧。
“放轻松。”沈河搂着她的腰肢,鼻尖微微划过她的脸蛋,最后在耳边轻声的喃喃,“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嗯。”
犹如猫咪般的轻吟声。
式靠在沈河的怀里,完全的放松了自己。
没有那一刻。
像现在这样,沈河的胸腔中充满了对式的爱意和怜惜。
一切都顺理成章。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式才在沈河的怀里醒来。
纤细的身躯就好像猫咪一样蜷缩着。
她微微的抬起头,看了沈河一眼,然后又神色自然的坐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
脸上还有一点点的红晕,似乎是在回忆着些什么。
“难怪班上那些男女,都喜欢做这样的事。”式喃喃了一句,“的确挺舒服的。”
她忽然又躺了下去,缩在沈河的臂弯里,拉过沈河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
“再来一次,好吗?”
她的眼眸看着沈河,没有一丝的抚媚,有的只是清澈和自然。
但沈河觉得。
此时的式从未有过的诱人。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