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得最完备、最系统、最成功,延续至今的象形文字系统是有汉字,由于形象文字书写困难,而且没有字音对应关系,因此形象文字很快就被“意音对应、说写对应”的拼音文字说取代,由于拼音文字便利性,世界很多民族无情地抛弃了象形文字。
那么,汉字为什么没有在中国被淘汰呢?我们认为一下几个原因导致中国各族没有放弃象形文字而转向拼音文字。
第一,公元前600年左右,中国处于春秋战国时期,这个时期中国正处于大分裂、大混乱和打纷争之中,当时各诸侯国正忙于应付战争,以及战争引发的一系列非常麻烦而紧急的问题,因此谁也没有闲心去考虑文字改革的问题;
第二,当时在中国中原地区、长江以南地区的诸侯国、方国和部落,使用不同的语言,也存在多套形象文字系统。中国地区经过几千年的民族融合和交流后,华夏族的象形文字系统已经逐步成为中国地区的通用文字。但是由于中国国土辽阔,多有山岭沟壑、大江大河等地理阻隔,因此中国各地长期处于割据独立发展的格局,各地语言自称一体,各地人民之间很难进行语言交流。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取消象形文字,使用拼音文字,肯定造成中国国家政令及社会信息交流的混乱和阻塞。因此,谁也不敢进行文字改革;
第三,当时中国地区形象文字系统已经发展到一个非常完备的程度,文字已经成为一种非常普及的文化工具,在社会各领域获得非常广泛的应用,而且各种文化典籍到达海量程度,各国各部落都有数量庞大的档案馆和图书馆,而文字载体基本上是竹简、丝织品、皮革和青铜器等,这些书写材料都非常昂贵,因此如果更换文字,要更新这些档案和书籍,更改各地的衙门的牌匾文字,肯定需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谁也不会去干文字改革这种无聊的事情;
第四,虽然象形文字没有拼音文字“音义对应”的认字便利,以及书写方面便利。但是象形文字的每一个文字都是一个高度抽象的文化概念和文化符号,因此,形象文字包含这很多丰富的文化信息,而拼音文字只是音符字母组合而已,读拼音文字的读者如果不懂该拼音文字对应语言,这个读者就都不懂这些文字的含义。由于形象文字是事物及行为的特征化、抽象化和概念化的文化符号,因此,这要读者知道这些文字意义及语法规则,读者不需要依靠语言也能读懂这些形象文字书写的文章。
也许是这四个原因使中国人一直使用汉字至今。当今,为了汉字能够更好的普及,提高汉字使用效率,中国已经推广普及汉字拼音,使得每一个汉字都有对应标准读音,大大增加的文字的“音义对应”功能,提高了文字与语言对应性,使汉字成为一种非常方便及高效的文字系统。
远古语言如何演变成今天世界各民族的使用的语言?我们认为,导致语言发生变化的因素有一下记住原因。
原因一,迁徙民族脱离原先民族母体后,由于生活及发展方式变化导致语言的变化,比如古泰民族是广西西南的骆越民族(即古越族,现代壮族的先民)的母体,古泰民族在东南亚和云南地区建立国家后,由于骆越民族脱离古泰民族的统治,自立方国,自主发展,由于各自要建立自己文化和统治系统,因此导致语言、习俗和民风等方面的变化。古越族与古泰族分开之前,大家称呼“手”为“冯feng”,称呼“脚”为“嘎ga”。古泰族人立国后,他们干苦力奴隶成为“嘎ga”即脚夫,因此古泰族改“脚”为“逃tao”;他们称自己卫兵和助理为“冯feng”即助手,因此古泰族改称“手”为“麽”。但是古越族没有这个文化习俗,因此,古越族对手脚仍然保持原来的称呼方式。
原因二,人类生活环境和方式的变化,导致语言的变化及发展,新环境、新生活都会产生新的语言概念和文字符号。比如古越人对水的称呼随着迁徙过程环境的变化,而发生了改变,在炎热的南方环境生活时,越人称呼“水”为na、等;称呼河流为da。但是迁徙到寒冷北方后,在冬季他们要得到水,必须将冰块加热融化,在古越语中烧火煮zu东西叫su(对于汉字有蜀、苏),为了方便沟通古人将冰雪融化的水成为“蜀”或者“苏”,经过口音的长期的自然变音后,蜀su变成了今天水sui,但是“蜀”的意义以古蜀国、巴山蜀水等文化方式给我们保留下来了。目前中国和很多亚洲地区的人民称煮过的食物为熟食si,也许也跟这个用火的文化现象有关。
河流也是如此,在南方河流不会结冰,它们一年四季都流水淙淙、河里的水像人的眼睛一样汪汪深邃,越人称呼眼睛就是da。但是他们迁徙到寒冷的北方后,在大多数时间里河流大多时间里到处于冰封状态,并且河流与周边被茫茫的环境连成一片,要做到河流很不容易,因此他们只能撬开冰面,观察冰下是否有流水,以此寻找河流打渔和取水。在古越语中,流水称呼为li沥、里等,因此,很多北方地区称呼河流为里,如跟古越族有关的赫哲人的居住地方乌苏里,乌苏里就是“乌苏河”的意思,在古越语中,乌wu是“黑”的意思;苏su是古越语在北方地区对“水”的称呼,因此乌苏里的直译就是“黑水河”,自古以来那个地区确实被称为“白山黑水”。如果我们将视野在更北的地方投去,我们将发现欧洲很多民族称呼河流为river英语、rivier荷兰语、法语riviere等,这些单词的重读音节都是ri、li之类,这些语言应该收到古越语的影响。
原因三,民族融合产生新语言及新文化,这是世界语言呈现多样性的主要原因。民族融合主要通过杂居和通婚等两大途径。就杂居而言,主导民族的语言肯定成为社会通用语言,但是从属民族的语言也在民间流通,因此久而久之便形成一种新语言,比如在中亚、蒙古高原及西伯利亚等地区流行的阿尔泰语系,古阿尔泰语是古越蜀越与古雅利安语融合的结果;通婚民族融合主要方式,在母系氏族社会里,只要女性帝王或者女性辟王,宠幸异族的男性,这个异族就可以晋升为母系贵族的父系分支。中东很多民族就是通过这种通婚方式,进入苏美尔、古埃及的主流社会,成为被这些社会接受的合法民族,最终形成多民族的彻底融合,形成越来越单一的民族和语言。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从目前各民族的语言中,找到民族交流及融合的痕迹。
古越语是古汉语的基础语言,很多古汉语词汇来源古越语,古汉语是华夏族的语言。如汉语的东dong对应古越语的光明dong;旦dan对应古越语红色dan即丹,这就是“日出红丹丹”的理由;西xi对于古越语下沉、下落xi即夕,太阳西下;古汉语中吾wu是我,胡hu是异族自称,它们都与古越族的gu自称的读音非常相似;杀sha对应与古越语的刀sha,是名词动词化的结果;啃ken对应于古越语的吃gen,也许华夏族与古越族分离后,华夏族开始否定古越族的生活方式,因此他们将啃改成了吃chi,但是古越族的语言一直保留至今,目前中国西南地区壮族仍然完整地保留着古越族语言、文化和风俗。这种语言现象多不胜数,在此不做一一列举。
在法语中,voyons是“快点”的意思,在古越族“快点”读音是“外于waiyu”,两种相隔万里语言在“快点”读音上基本相同;在法语中,feu是“火”的意思,在古越语中“火”读音是“fi”,两者读音完全一致;在法语中,savons是“知道、知识”的意思,在古越语“知道、知识”读音是“萨sa”,两者的词根完全相同。
在英语中,love是“爱”的意思,在古越族中“爱”的读音是“辣、郎ng”,两者读音非常相似;write是“书写”的意思,古越语“书写”的读音是“rai”,两者读音完全相同;shoot是“射击”的意思,在古越族中“射击”读音是“速su”,两者读音基本相同;w是“法律”的意思,法律的本意是“必须知道并遵守的条文”,在古越语中“知道、条文”的读音“lo”,两者读音完全相同;在英语中ra是雨的意思,在古越语中雨的读音是“r”,两者读音基本一致;drop是滴水、掉落的意思相当于汉语的“堕duo”,在古越语中这个意思的读音于英语完全相同;在英语中thk是想、思考的意思,古越人认为心脏是思想器官,也有思考的意思,在古越语中心脏的读音是“x、xi”,两者读音基本相同。古越语与英语音义相同的单词还有dawn(旦、黎明)、f(燃烧、火焰)、p(火焰、灯)、view(眺望、观察、查看)、die(死亡)、rate(蛋、下蛋、类别、分类)、seed(种子)、se0x(性、性感、女性生殖器,古越语此意义的读音为se)、no(不、没有、否定)、off(出、外、分离)、out(在外)、wrong(错误)、drought(干燥、燥)、swerve(急转弯)、tower(绝壁、塔、高楼)、dder(梯子、阶梯)、pour(泼水)、ure(液、小便)、shit(屎、粪)、ass(屁股、拉屎)、ore(更、新,如是新一天的开始,而它的前缀就是古越语的“新”读o)、old(旧的、老的,古越语此意义的读音为ou/gou)、friend(朋友,古越语此意义的读音为fan)、door(门,古越语此意义的读音为du)等等,数不胜数。
“Europe欧洲”一词的发音在古越语中是“眺望、观察、查看”的意思,相当于英语中view,在汉语中对应于“犹、姚、瑶”,在阿尔泰语系中对于“叶护yehu”,叶护是监察官、封疆王的意思。因此,欧洲很可能是某个有监察官及封疆王名号的迁徙民族首先到达,并将这个片广阔的土地有自己族号命名。当然,犹太人,以及生活在中国西南地区及东南亚的瑶族也这样称呼自己,也许这些民族远古祖先也做远古时代的监察官和封疆王。西伯利亚地区的西伯就是锡伯族的锡伯xibo,这个称呼来源东南亚母系社会时期最古老的湿婆神(sipo与xibo读音非常相似)崇拜,这样说明锡伯族是崇拜湿婆神古越人的后裔,西伯利亚是锡伯族的家园。
在汉语发展成熟后,英语与汉语之间交流仍然非常频繁,英语与汉语音义相同和相近的单词有:see(视、看、看见)、search(搜、搜查、搜寻)、she(晒、阳光、照射)、give(给予、给)、leave(离、离开)、chase(追、追逐、追赶)、child(崽、孩子)、song(颂、歌曲)、book(簿、书本)、silk(丝、丝绸)、bill(表、账表、账单)、jewelry(珠、珠宝)、buy(买)、sell(销、销售、售卖)、take(提、拿)、e(埋、埋藏、宝藏、矿藏、矿)等。也许kg国王一词借用了汉语中的“卿qg”,卿是中国古代朝廷的宰相,也是仅次于皇帝的国家主宰,再说西方国王以教皇任命方为正宗,教皇任命的国王只能比自己第一个等级,因此国王被称为“卿qg”即kg最为合适。在人称代词方面,汉语与英语也有音义相同和相近的单词,如I(我)与哀(皇帝自称、部分客家人自称)、you(你)与汝、she(她)或he(他)与伊(如:伊人依旧,相当于汉语的姨、夷之类)。
根据历史研究的成果,中国在秦朝、汉朝、唐朝、宋朝和明朝等朝代对对外输出中国文化,中国古代语言曾经是世界的通用语言,中国文化和科技曾经是世界人民的追求,因此在世界各国的语言中都或多或少的保留着中国语言的痕迹,它们都可以在秦朝官语(以秦川土语为代表)、汉朝官语(四川话和北方语等古语为代表)、唐宋官语(以平话、广东话、客家话等古语为代表)、明朝官语(以安徽话、烟台话等渤海湾北方语为代表)中找到不同时代的语言痕迹。如广东话的咸读ha,朝鲜语读咸也是ha,唐宋时期中国对朝鲜半岛的影响很大,因此,唐朝的普通话应该非常类似平话和广东话,咸读xian应该从元朝或者清朝之后开始。
在人类大迁徙,以及大融合的漫长历史过程中,任何民族都不可能在一种封闭和孤立的状态中发展,任何民族都是被卷入一场相互依赖、扶持、学习和借鉴之中,否则将会被历史无情地淘汰。因此,民族融合涉及了人类文明的方方面面,人类最早的语言——东南亚古语对世界各地语言影响非常深远,在此我们不能一一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