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小心踩到芈小泠的雷点，但林渊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是三令五申禁止未成年给主播打赏，看起来限制的是小孩子，但受苦的往往是主播。

因为在发起未成年退款后，不管小孩子打赏了多少钱，都会全部给退回去，主播不仅一分钱收不到，说不定还会因为活动反馈等血亏。

小孩子没有形成成熟的消费观念，容易一上头就把家里的钱给花出去，有时候花的还是救命钱。

有未成年退款确实可以帮一些家庭挽回损失。

出发点是好的，但人类的贪婪是无止境的，或者说见缝插针的。

有的人就借助这个机制，在给主播打赏并拿到主播回馈的礼物后，立即申请未成年退款，随后把到手的礼物挂到二手网站上售卖，形成一条白嫖的产业链。

芈小泠给聂小倩打了那么多钱，要是她是未成年，并且突然间由爱生恨来一个退款，林渊岂不是血本无归。

何况入他口袋里的钱有一部分还被他拿去氪金抽卡，要是数额过大的话，他说不定得去借钱“还钱”。

宿主，还请放心，所有汇入您账号的钱，本系统都能保证来路正经，小孩子即便是真心给聂小倩等人打赏，家里也有条件不会在乎这点钱，他们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打赏失败。

脑海系统响起的声音，让林渊更加放心。

毕竟未成年退款这件事哪怕主播经常劝阻，甚至在直播间中挂出文字横幅提醒，但依旧是难以阻止。

林渊关注的不少主播时不时都会发动态吐槽自己又被退款，生气却又无奈。

“好了，小妹，林老板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点了蛋糕，你先吃着，我还要跟林老板谈正事。”姜继约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哄着芈小泠。

“哼。”芈小泠轻哼一声，她也知道姜继约跟林渊有正事要谈，所以哪怕还有点生气，还是安静地吃起小蛋糕。

“林老板，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姜继约略带歉意说。

“没事。我也有点冒犯芈小姐了。”

“林老板，感谢你对我们凤梨熏这款饮料的看重，对于我们的合作，董事长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你看这样合作可以吗？”

说完这句，姜继约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林渊。

他并没有说场面话，在从叶晓歌那里得知林渊有意跟他们合作后，流风啤酒厂的董事长还有其他高层确实表现出不小的兴趣。

首先是能够让叶晓歌亲自过来介绍这次合作，足以证明叶晓歌对林渊这边的看重。

跟喵牙直播的体量跟市值等比起来，流风啤酒厂就显得有点小打小闹了。

因此哪怕是叶晓歌只是午夜档的负责人，也让他们是不敢怠慢。

还有就是火芽跟水芸的直播效果确实好，跟他们的凤梨熏也贴合，让她们帮忙宣传的话不会显得太过突兀，能够让观众更加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