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叔理解的,我们是夫妻,又年轻气盛。”
慕容九羞得将他的嘴捂住。
心想难怪早膳过后,师父过来给她把脉,说她身体恢复得很不错,不过要注意房事节制,也要注意不能着凉,月子一定要坐够一百日。
君御炎在她手中啄了啄,目光深情的看着她:“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四十九天了,阿九,我不闹你,我保证轻轻的。”
好看又深邃的眼眸中仿佛带着几丝哀求,加上两人坐得这般紧密,慕容九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需求。
其实早在他刚回京城时,慕容九就感知到了,在夜色深了,感受到到他翻来覆去的时候,她就借着看不见脸的黑色,小声问需不需要帮一帮他。
君御炎握着她的手说不需要,她那时肚子太大了,大得叫君御炎心疼,哪里愿意让她再受一丁点累。
于是这一憋,又是两三个月。
慕容九如今的身体确实养好了,生产时虽然出了许多血,但没有撕裂伤,这近五十天的时候除了吃药就是补气血吃药膳,又时常有师父用针灸调理,她的身体早就十分健康了,恶露在半个月前也已经排干净。
只是时隔太久,君御炎回来后到现在,两人亲吻都是克制的,所以就莫名的有些难为情,更多的是害羞,太久没有“坦诚相对”了。
面对他期盼哀求的目光,慕容九红着脸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道:“可是你从老国公那里回来还没有吃晚膳呢。”
君御炎得到她的首肯,立刻高兴的便将她横抱起来:“有更好吃的就在眼前,还吃什么晚膳?”
第二日,慕容九睡到了日上三竿,她醒来时,君御炎还没从宫中回来。
他受皇上“重视”,皇上有意从他和二皇子之中挑一个立为太子,自然也得每日开始上早朝,与二皇子一起监政,早朝结束还有一起处理朝堂上的政事。
“嘶!”
“王妃,您醒了?”
就守在床榻外的春桃立刻拉开了窗帘,一眼就看到了王妃洁白中衣下的点点红梅。
脖子,锁骨,前胸,便是抬起来的手腕上,也全部都是!
春桃想到昨天她和红仪退到了门外,还能隐隐听到的声响,不免有些面红耳赤,又有些心疼:“王妃,您要不要上点药膏,王爷也真是的,您还在坐月子呢,怎么能这样闹您?”
慕容九脸上浮起薄云,扎紧了领口,对春桃道:“不碍事,我也没有哪里疼,我饿了,你让厨房煮点鸡丝粥来,再炒一个番柿炒蛋,衣裳我自己穿就行。”
春桃走了,她才低头看了一眼,连腿上都是,还有脚背上……
她刚刚嘶一声,不是疼,是酸,身体被这样那样的摆弄,能不酸吗?
君御炎就跟才尝到甜头的人一样,轻倒是很轻,对她小心翼翼,视若珍宝,所以便要在珍宝的每一处都留下痕迹么?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依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