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骊珠忍不住冷笑:“殊华,你的心眼真是不少啊……”
殊华假装听不懂:“属下不懂玄司座的话,请您明示。”
玄骊珠还真不好明说,只能冷笑而已。
成奇当机立断:“撤!封死此地!”
后面的事,殊华就不管了,她坐在圆滚滚身上,第一个飞了出去。
灵泽的手还赖在她的肩上,她也懒得理他,爱咋咋滴,反正又不是她疼,胆子大了,居然敢扯她的头发!
于是,那只手越来越苍白。
殊华感觉到了寂寞和委屈,因为有了某种猜测,她已经不奇怪了,毫无疑问,这就是灵泽此刻的情绪。
受不了的是小雨滴:“我要难过死了!司座好可怜啊!殊华,你不安抚一下他吗?毕竟他此刻就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
殊华报之以冷笑,她想看看小雨滴接下来的反应,以证实她的猜测。
小雨滴察觉到了她的铁石心肠,叹息着道:“殊华,你若哄好了他,便多了一个打手,哄哄他吧。”
“好吧。”殊华拍拍肩上那只苍白的手,“乖,别闹,我是哄独苏为咱们卖命呢。”
她立刻感受到了汹涌的柔情,返生树剧烈地收缩着,传出类似心跳的“怦怦”声。
灵泽的手小心翼翼地挪到她的脖颈边,做贼一样,试探着轻轻触了她的脸颊一下。
殊华没有反对。
那只手又试探地去捏她的耳垂,再整个地贴上她的脸颊,温柔而眷恋。
殊华感觉到了强烈的喜悦,返生树跳动得越发厉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像是,若干年前,她和灵泽在黄连山下的草庐里成亲那一夜似的。
一滴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灵泽的手上。
他骤然僵住,呆了片刻后,飞快地缩了回去。
浓烈的羞愧和歉意通过返生树,传递给了殊华。
小雨滴喃喃地道:“好奇怪,我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为什么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感受……殊华,司座好喜欢你啊!”
“闭嘴!”殊华拍打翻着白眼偷看的圆滚滚:“好好赶路!偷看什么?”
圆滚滚“嘎”地叫了一声,厚脸皮地问:“司座没死吗?他答应给鸟的遗产不会变卦吧?”
这次,没用殊华动手,灵泽飞快地伸出手,拔了圆滚滚一根毛。
小雨滴炫耀道:“殊华,看看,我就说多哄哄司座没错吧?继续哄好他啊。”
殊华忍无可忍,“你究竟属于谁?”
“我是你的啊。”小雨滴奇怪地道:“你是在吃司座的醋吗?他也是你的。”
殊华再次感觉到了浓烈的柔情和爱意,以及赞同。
“他不是我的。我会治好他,再和他各自分明!”
殊华语气冷酷,无数根须不受控制地从她身后冒出来,喝醉酒似地来回晃悠着。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