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指尖射出一道灵力,缠绕着玉佩,那玉佩便相互聚拢,很快便完好如初,他顿时激动不已,看向香茗欣喜道。
“香茗,你太好了!”
他真想冲过去抱着香茗亲上一口。
香茗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没有你那姐姐好吧”
他呆了一下,看着香茗的脸,不自觉的想到了什么。
她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不对,应该不可能,仔细想想,她没有朋友,更没有姐姐妹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肯定特别想要个哥哥姐姐妹妹啥的,肯定羡慕,不对,嫉妒我这有姐有妹的人。
要不,收她当妹妹?不行,她肯定不愿意叫我哥哥。
要不,收她当姐姐?那更不行,我可不愿意叫她姐姐。
他定了定神,脸色潮红着说:“你这叫啥话,她是我姐姐,小姐是我妹妹,要不你就当我老婆吧”
我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
“臭不要脸,滚!”
香茗怒骂一句,抬脚就要踹他,不过那脚在空中停住了,他心里恨恨骂了句死邱桓,忍住了踹他的冲动说:“你这凡人再敢胡言乱语,打不死你!”
他松了口气,心道自己冒犯了香茗,怕她一生气不帮自己了,于是费力点头说:“知道了”
邱桓还想问自己的《止水》呢,不过看香茗没有主动还给他,心里便知她确实想要这本秘笈。
他让自己把《止水》忘记,就当从未拥有过。
道馆里的女弟子每天中午有半个时辰的午饭时间,松语真人向来不爱做饭,所以通常都是大家各凭本事,各自做饭各自吃,而每到这时候,香茗都会偷偷带着好吃的把小姐拉到邱桓面前。
三人席地而坐,吃着肉丸,喝着甜水,聊着趣事,不过总是邱桓和香茗在聊,小姐则是只负责吃,她吃的好不高兴,好不痛快,高兴之余还不忘用警惕的眼神看向邱桓。
心里默念道:等我吃完就杀他,等我喝完就杀他。
他下次会带什么好吃好玩的给我呢?
带着这个疑问,她把杀邱桓的日期一拖再拖。
又是一年农忙时节,来割麦子的村民见他的茅草屋被烧得一干二净,顿时唏嘘不已,那黑大叔问道“|娃儿,你现在住那里?”
他说:“住城里,白天来砍柴挑水,晚上回去”
黑大叔觉得一来一回太麻烦了,便招呼几个村民商量着给邱桓建个新房子。
黑大叔直勾勾的盯着他们,语气不容置疑:“给娃儿建房,大家都要出力,每家都得出”
一个妇人显然不情愿,鼻子眼睛挤在一起,瘪嘴说:“村长,不是我们不出力,实在没那时间”
其他人也赶忙附和说是。
“大家都挺忙的”
“那孩子不是有住的地方吗”
“总不能我们养他一辈子吧”
“砰”的一声。
饭碗被打翻在地,粮食本是农人的命根子,却在地上被糟践,可见黑大叔的气愤。
“麻婶子,你孙女去年中风,是谁跑了一晚上山路,脚都磨破了去求大夫救你孙女的?”
那妇人闻言低下头不说话了。
“还有你,你前几年摔伤了腿,地里麦子荒在那里,是谁帮你播种子松土,帮你割麦子的?”
“还有你”
“咱们谁家没受这孩子恩惠?”
见他们都没说话,那黑大叔最后又神情暗淡的说了一句:“咱们的儿子女儿都去修仙了,将来谁给咱们养老送终?”
像是一道惊雷炸起,轰隆隆的在他们耳边回荡,他们不自觉的鼻子一酸,轻抚眼角泪水,接着异口同声的说:“走,给娃儿建房子去”
他们刚准备动,却看到一人朝着他们跪了下来,泪眼婆娑的说着:“我以后给你们养老送终,你们都是我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