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丘俭点头,带兵进入南顿。
前锋部队行进不远,前锋斥候说,南顿已有人马下寨。毋丘俭不信,骑马上前观看,果然旌旗遍野,营寨齐整。
毋丘俭只能回去,这几日,毋丘俭在项城,不时派人去乐嘉城附近查探,恐怕有兵来攻打。
这几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去请文钦到营共议。
文钦摇头道。"我和我女文鸯,只要5人马,取保下乐嘉城。"
毋丘俭很高兴,立刻答应下来,文钦和其女带兵5人进驻乐嘉来。
转天一早,前军回报说,乐嘉城西有魏兵大约一万人。
文钦上城观看,望见敌方中军,旗帜鲜明,而且军阵不凡,应该是司马师亲自带兵到了。
文鸯在文钦边上,她刚刚年满18岁,出落的亭亭玉立,但却也武力不凡,也少有谋略。
文鸯见司马师亲自到来,很是高兴,这下终于能出名了。
她对父亲道。"爹,我们应该趁着敌营未成,直接分兵左右攻击,必然可以取得胜利。
文钦没有反对,只是道。"什么时候去合适,敌人太多了,我们人少,守城到是富余。
文鸯提议道。
"今晚,您带25人,从城南出去,我带25从城北出去,然后晚上三更的时候杀入敌人大营回合,现在城中还有3人守城,不用担心。"
文钦点头道。"好,我女建功立业的日子到了。"
这天深夜,文鸯全装铠甲,腰悬着一把钢鞭,提着枪上马,远远望着司马大营。
这天深夜,司马师带兵到乐嘉,若是攻下这里,就离砍下毋丘俭的狗头不太远了。
此刻虽然立下了营帐,但邓艾还没到,所以司马师也不敢着急。
多日行军,司马师新割的肉瘤,疮口有些崩裂,隐隐疼痛,所以早早的卧在帐中,让数百甲士护卫。
三更时分,忽然听见寨内喊声大震,人马大乱。
司马师急忙起身,外面人报。一军从寨北,一刀斩围骑马直入大营,为首一大将,勇不可当!
司马师大惊,心如火烈,着急仿若癫狂。
伤口崩裂,血流遍地,顿时疼痛难当,但又担心有乱军心,只咬低头忍耐。
文鸯军马先到,一拥而进,她先是劈开寨门,然后当先而入,无人敢当。
文鸯在寨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枪搠鞭打,无不被杀。
文鸯现在就等文钦到,然后双方进攻中军大帐,毕竟人太少,不够突入。
她数次杀到中军,都被弓弩射了回来。
这一战文鸯直接杀到天明,远处北方鼓角震天。文鸯不解,因为她父亲应该从南面来没想到居然从北面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父亲出意外了?文鸯心道。
当她看向远处的时候,旗帜并非己方,文鸯心中不解,不知是己方援军,还是敌方的人马。
如今司马师大军的营帐,除了中军久攻不下,其余人马都被杀散了,只要文钦带兵从另一面杀来,必然可以取了司马师的头颅。可是这支神秘人马的出现,却是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