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避难所畸变与献祭的梦魇成型之前，莫问睁开了双眼。

床头的数字时钟刚刚好跳动到了四点。

他很难不去设想，这是清月派掌教故意想给他看的内容。

仙路的水，显然比莫问预计的还要深的多。

他有心再看些什么，却发现这颗梦的碎屑变得明显暗淡，原来，这东西也有cd的吗？

但既然天还没有亮，莫问又感觉身体状态还不错，干脆拿出之前还没有看过的一颗梦的碎屑，缓缓闭上了双眼。

光影错乱，时空偏移。在杂乱无章的叙事和各种阴差阳错的因素之下，莫问事无巨细的观看了：

一个满口仁义道德，但事实上却不断行使背叛之事的人渣，如何为自己辩解，令人作呕。

简单来说，一个初入仙门，孤苦伶仃的少年，备受一对师哥师姐照顾，度过了很多难关。

虽然解决的都是燃眉之急，但是少年总觉得，以对方仙家的背景，这些善意都是不足轻重的施舍。

但少年自己觉得，无论如何，他定当对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后来，战火燃起，烧过银河。

众多仙家陨落，各大族里顶梁柱般的老古董们慷慨赴死，而少年他们这样的仙人，也不得不踏上星海中的战场。

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中，师哥师姐为了保护少年力战而亡，少年在心底发誓，他要替他们护好家眷。

后来，少年回到了月球，战场的厮杀和冲刷，也早已让他不再是当初那般纯真善意的人。

最后，他带着新结识的仙人，找上了师哥师姐们的家族……然后，他的解释是一时冲动。

但总之，他带着仙人朋友，把长的有一点点像他师姐的那些，有血缘关系的妇人们，从上到下都糟蹋了个遍。

他的内心满是对自己行为的后悔，还有自以为是的自责，但身体却很诚实，下次还敢。

说实话，莫问真没想到会，自己有朝一日会做梦做到一半，醒了，然后跑到盥洗室去呕吐。

而且，他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