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一手抱着江幼渔,对在座的朋友介绍:“本来还没想公开,既然今天见到了,就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这是幼渔,江幼渔,我妻子。”
话音落下,包厢里顿时传来口哨声,起哄声,鼓掌恭喜声。
当声音落下之后,包厢里出现了短暂的一两秒钟的安静,随即一个女孩说道:“寒哥,你这不会是为了拒绝我们晓晓,专门找来的托吧?”
江幼渔挑眉。
没想到,自己来接他回家,竟然还意外发现了他的桃花运。
看来,在她来之前,已经有女人向司徒寒当众告白过了,只是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个。
那女孩话音落下后,先前坐在司徒寒身边的一个女孩开了口,看来那个叫晓晓的姑娘就是她了。
她笑着说:“你们就饶了我吧!人家很明显不是托,既然寒哥都结婚了,那更不能接受我了嘛。”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仔细一品,就很有问题。
不能接受,和不想接受,不是一个概念。
不能,说明想了,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不可以。
不想,才是真的不接受。
这个晓晓就好像在说,司徒寒对她也很心动,但是很无奈,毕竟有家室了,只能辜负追求者了。
反正江幼渔听着很不舒服,她一不舒服,就不想给司徒寒搂着。
司徒寒却面带微笑,侧脸看了看幼渔,低声说道:“我有点站不住,你别乱动。”
江幼渔只好忍耐着,用眼神问他:到底走不走。
他也用眼神回答了一句:先别急。
然后他对其他人说:“说明一下,首先幼渔真是我老婆,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其次,谢谢晓晓的喜欢,我不是因为有老婆才不答应你,是我真不喜欢你。抱歉了。”
江幼渔微微勾唇。
挺好,身边这位虽然喝多了,但是鉴别“绿茶”的能力没下降,反应也挺快的,能一针见血地扎人心。
那个晓晓听完后,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子就僵硬了。
她强挤出一丝微笑,故作大方地摆摆手:“感情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嘛!怪就怪时机,要是早两年认识寒哥,没准儿我还有机会。”
江幼渔笑了。
司徒寒也笑了笑,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可能是看在对方是女孩子的份上,不想把话讲得太过。
江幼渔默默腹诽他,嘁,又在假装绅士。
然而有些人,你给她台阶她不下,你给她面子她不要。
那晓晓举手投足间,看起来也是个千金小姐之类的富二代,反正挺自信的,眼神也凌厉,很有攻击性。
她看向幼渔,问道:“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幼渔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和司徒寒打小就认识,所以……”江幼渔遗憾抿嘴,微微一笑。
所以,真不是什么早两年就有机会。
除非让司徒寒七岁之前就认识她,并让那个满操场疯跑的小男孩爱上她,还对她许下一生的承诺,非她不娶,那她还有点希望。
但都知道那不可能。
让七岁的小男孩,许什么一生必娶的承诺?
他能保证小学毕业后还记得你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