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让司徒寒说了,江幼渔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能怎么说呢?
他这么真诚,又没有不讲道理,提出的这些想法,也都和江幼渔心中所想一样。
江幼渔没脾气了,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有点作。
但总要说点什么,也算是表个态吧。
想了想,又想出来一条约定。
“如果这几年里,我有了合适的对象,我希望可以正常恋爱。”江幼渔话音一顿,看向司徒寒,“当然,我也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可以么?”
司徒寒脸上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然后他点了点头,“可以,没问题,互不干涉嘛,行!”
江幼渔自然听得出他心里的不爽,但她知道,司徒寒不会不答应。
因为自己愿意与他领证结婚,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在这个时候向他提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可能他真的是爱着她的吧。
有那么一瞬间,江幼渔也在想,要不就试试去喜欢他,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毕竟,他又不坏,就是霸道了点,控制欲强了点,心机多了点,禽兽了一点
这么想了一圈,江幼渔还是打消了接受他的念头。
爱这东西,也是一种玄乎东西,没有道理可讲,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通过分析和自我开解,就能爱上一个人,也就不能称之为爱情了吧?
当然,在江幼渔的内心深处,还埋藏着对初恋的遗憾,以及对司徒寒的迁怒。
她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可以是另一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