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渔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是他毁了她清白身子,要恶心,也该是对他恶心。
不过,幼渔这番话,再次印证了司徒寒的猜想。
幼渔的确是一看见他,就会想起那一连串糟心事,索性把他当成了所有恶的代表。
这并不能说明幼渔不喜欢他。
司徒寒的心情更坦然了一些,也能冷静下来安慰幼渔了。
他对幼渔说:“你说自己愚蠢,我能理解。放荡怎么说呢?道德沦丧也不至于吧?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你亲叔,你不用那么称呼我。”
他说完后,幼渔又用那种想给他耳光的眼神看着他。
“我愚蠢?”
这是你自己的说的嘛!司徒寒很想这么说。
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幼渔可以说自己愚蠢,但真的附和她就不对了……
“不,不愚蠢,只是犯了点傻,这样说没错吧?”
幼渔懒得理他了,推开他,摇晃走到床边,一头栽下去。
“幼幼……”
“别喊我!让我清静一会儿行吗?算我求你!”
就这样,司徒寒垂着头,走出了幼渔的房间。
仔细回味幼渔的话,他大概明白了她的心情。
那天晚上,幼渔确实没有说不行,过程中,她也有动情和迎合的动作。
所以霍聿森说他是法制咖的时候,他真的很想狡辩一下。
自司徒寒想通了幼渔对他的恨是怎么回事之后,就有了新的苦恼。
他是做错了一些事情,但他不能一辈子替那对渣男渣女背锅。
让他放下幼渔,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如何打开幼渔的心结,又成了他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