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比较特殊的或许就只有系统了。

而且他感受到所谓大道气息的时间正是自己将炼妖壶收到系统空间里边的时候。

所以这个天道所说的大道气息很有可能就是系统空间的气息。

想清楚这一点后，陆凡顿时心里一震，整个人都无法淡定了。

一直以来，他都很好奇系统这个逆天无比的金手指到底是怎么来的。

毕竟系统实在是太逆天了。

不仅可以签到获得奖励，还能触发各种任务让自己获得任务奖励，另外还能轻松提升自己的修为。

更重要的是系统商城里边有着各种各样的宝物，只有自己想不到，没有自己买不到。

之前他不止一次的向系统询问过其身份来历，只可惜系统的回答一直是自己没有权限知道。

慢慢的他也就将这个疑惑完全压在了心里，一直没有再询问过。

直到刚才他心里陡然冒出这个猜测，才让这个尘封在心里的问题重新冒了出来。

这些念头闪过，陆凡忍不住在心里喃喃道：“难道系统和所谓的大道有关系不成？”

虽然他心里这样猜测着，但是表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出丝毫，依然保持着疑惑无比的样子。

因为从这位天道刚才的表现和反应来看，这个所谓的大道气息绝对很重要。

如果不重要的话，他身为天道怎么会如此失态呢。

所以此刻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出任何异常，否则就有可能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眼下虽然他也有怀疑，但是毕竟没有具体探查到什么，轻易也就不会对自己动手。

不过也得做好足够的准备才行。

如果这位天道当真因为刚才感受到的气息要对自己动手，那他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哪怕他是所谓的天道，他也绝对不会客气。

大不了将收进炼妖壶的那个恐怖存在直接给放出来。

相比较自己，收进炼妖壶里边的那个恐怖存在肯定更加痛恨眼前的这位天道。

当然，这都是迫不得已才能做的事情。

眼下这位天道对自己没有表露出什么杀意和恶意，所以自己也不能表露出什么异常，免得引起怀疑。

两人就这样各自思索片刻后，中年男子深呼一口气，看着陆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