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杀气太重了，婉灵，你面对的都是一群普通人，可以有力量，但不能有杀气。”彭战喝了一口小酒，眯着眼睛说道。

“我……我已经将杀气降到最低了。”程婉灵有些委屈的说道，心里暗道，难道那些听众都是瓷娃娃吗，这点儿杀气都受不了？

已经连续换了好几首曲子了，每首都十分的好听，能够让彭战沉醉其中，尤其是那首《潇湘》，听完之后，彭战发现夜小舞在不停啜泣。

正想调侃他两句，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脸上也挂满了泪痕，尽管只是一首曲子，却在彭战的脑海中完美的演绎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而刚才程婉灵弹的这曲《将军令》，彭战中途有好几次都差点儿站起来，想要拔剑杀人。

在他的脑海里面，出现一幅被千军万马敌军围困的画面，而他孤身一人，横冲直撞，一步杀十人。

敌人只是围着他不停的叫嚣，却没有人敢靠近。

所以说，程婉灵的音乐根本就不是音乐，而是直接可以控制人的心灵，要是在演唱会上表演这种曲子，岂不是要引起现场的混乱？

别人的音乐是努力想要寻求观众的共鸣，想要那种真切的代入感，而程婉灵的音乐却是太容易激起心灵深处的共鸣，从而变得十分的危险。

和程婉灵相比，楚轻瑶的音乐虽然听上去更悦耳一些，但缺少那种摄人心魄的韵味。

这当然不是楚轻瑶的天赋低，而是因为这个浮躁的时代，根本就没有沉淀出能够深入人心的音乐。

他们更看重的是满足大众最浮于表面的情感，想办法让人嗨起来就行，但是嗨完之后，就会让人感到索然无味，这也是他们能够流行，却永远无法成为经典的原因。

将古韵的品味降下来，将楚轻瑶的现代音乐品味升上去，让她们在某个点交汇，彭战相信，这样就能弄出即受大众欢迎，也能发人深省的绝世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