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冷斥道:“这群人懂什么,摄政王对小姐确实是好,但小姐从来人不是靠他,小姐靠的是自己。”
云妩无所谓地道:“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女人都是靠男人的,你们不用计较这些。”
也正因为此,所以夜殃对她的支持,理解和爱更难能可贵。
时代不同,理念和观点也不同,虽然她已经很努力想去改变一些这种观念,但还得慢慢来。
这种几千年的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一下就能转变过来的。
需要更多的女性,做出更多的事情来才能改变。
不是一朝一夕间的事情,真去计较那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现在她最担心的是这个婚能不能结了。
她抱起剑破剑问道:“剑啊,你想说明什么啊,要是你觉得这婚不能结,你就扎我一剑怎么样?”
剑破剑仍然散着昏黄的光,将一层厚棉布都衬成了桔黄色。
看是挺好看的,可是看得人心里没底,慌啊。
“小姐,会不会是魔王还未死,这剑在预警?”
阿蒙疑惑地问。
云妩摇头:“不可能是庆王,庆王就算未死也绝对没有什么威胁。
它这透着光实在让人猜不透。”
马车畅通无阻地驶进了摄政王府,按规矩成亲前半个月云妩都不能与夜殃见面,但现在哪还管得了这么多规矩。
云妩抱着剑进了夜殃的书房,夜殃正埋头处理国事,脚边是一叠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云妩心疼地道:“你就给内阁他们自己去处理好了,处理不好直接处罚他们就行,干嘛自己这么累。”
云妩放下剑,心疼地抱起夜殃的脸:“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可不能弄得太憔悴了。”
夜殃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用担心,我有休息的,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我也好想你。”
也不知道谁定的这些破规矩,什么成亲前大半个月不能见面,不然就不吉利。
为了破除诅咒,他本来就小心翼翼,还得顾着这些破规矩。
云妩将剑拿了过来放到他手中:“自从聘礼抬进我那屋,这剑就开始发光发亮,我用这么厚的棉布包都包不住它的光。”
夜殃看了眼奇怪地道:“他之前发的是蓝光,现在怎么变成黄的了,你没有上能量石?”
“没有,我手头的能量石全锁起来了,我身上也没有能量石,也不知道它哪来的能量发光。”
夜殃将棉布给拆开,耀眼的金光瞬间充斥着整个书房,直冲向外面,使整个院子都冒着金光。
“这光看起来倒是挺吉利的,不像是什么坏事?”夜殃道。
“我也一头懵,它又不是活物我还不能用摄魂术与它沟通,但他突然不用能量石自己发光一定是有原因的。”
夜殃担忧地道:“会不会是聘礼的问题,难道诅咒还是没解除,这剑给我们预警?”
“我也是担心是这个,所以才找你来商量,可咱们已经昭告天下,什么东西都准备了,这婚要不结好像也不太好收场?”云妩纠结地道。
生命安全相比成亲来说肯定还是命重要。
哪怕不好收场,也得好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