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军一旦出动,你的政治生命就完了,甚至真正的生命也可能……”
“至少不会遗臭万年。”
看到她坚决的表情,军人不再开口了,他拍拍金爱森的肩膀,走出去。
……
钱穆抓着枪,坐在颠簸的运输车上。
运输车陷到一个坑里,又爬上一个小土坡,在这一过程中车上的自卫队队员一起一落,像在公园里坐弹簧马一样,只是苦了他们的屁股。
“我的屁股都要摔成两瓣了!”
“你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话说都什么年代能不能别开这种冷的要死的笑话。”
赵以夫吐槽到,于连毫不在意,继续大声叫嚷着。直到同车的另一个士兵探过头,用拳头给于连的肩膀来上一下。
“闭嘴,我都快吐了你还在这边鬼叫,再叫我就用靴子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于连龇牙咧嘴,看上去这一击给了他很直观的感受,他瞪过去,发现对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络腮胡子壮汉,被狠狠地瞪回来。他一下子就跟干瘪的气球一样,缩回去。
可本性难移,过了一小会他又张开嘴开始到处打听。
“钱穆,你知道这次我们要去那吗?”
“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于连自言自语道:“这可奇了怪了,上头瞒我们这么紧,难不成是要送我们去跟唯一神干架?”
“这确实是去东三区的路,我之前放假来过这里。”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于连颤抖着说:“喂喂,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唯一神,这可以说是无人不晓的称号,尽管东大区官方想来对于用“神”来称呼那个存在十分纠结,但从民众到防卫队队员都毫无负担地将其称呼为唯一神。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发个话就能改天换地,这不是神是什么。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会傻到认为自己能和唯一神抗衡,对于他们来说,打打走私犯和邪教,撑死了用人海战术打击恐怖分子就是自己的工作极限了。什么,跟唯一神硬碰硬,那不是联盟军的工作吗,跟我防卫队有什么关系啊,都是领工资的玩什么命啊?
“艹。”
于连的这个词精确地说出了所有人的感受。
“别担心,上面的脑子还不至于不好使到这种情况。用脚趾想也知道我们绝对当不了主力军,就算真打起来,我们也就是在外围凑凑热闹,之前地鸣的时候,现场的部队不是也好好的。”
“说的也是,之前那次他们都没事,怎么也不会让我们碰上。”
于连故作轻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