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宫室做的容器,这东西积攒的怨气最大,韧性很好,也不易破,这里面涂抹了苗族人一种特殊的草药,苗人用它专门对付虫子,
只要你能抓拿住它并小心把它藏进这里面,用绳子缝紧,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曲阳解释。
这不就是把女人的子宫么!这么大的玩意儿,看着都不止一个子宫!而且那个女人会主动把子宫割掉不要?说不定就是非法渠道非法手段弄来的东西,想到这里,卫东就忍不住反胃。
他就知道这老东西是个变态!
可是卫东还是有疑问:“这虫子极寒,你们怎么带出去?”
“这不用你担心!”曲阳沉下声,不愿再说。
卫东本想说他还需要注意什么,就见老曲头手一挥儿,他身体便跌跌撞撞往后倒去,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重力,五脏六腑和肉体撞击。
“啊啊啊!”
卫东惊慌大叫,然后腰间紧勒肚皮,几乎要把他的样子给吐出来才罢休,终于不再是无支撑下落了,可惜卫东的感受仍然不是很好,毕竟是个正常体重的成年人,绑在他腰上的藤条绷直了之后,然后惯性地将他往石壁上甩了三下,他被撞得头晕眼花。
“卫家小子,你要动作了,就晃两下,龙酋儿便一步一步将你放下去!”
卫东还没缓过来,老曲头在上面已经发话了。
卫东忍不住吐苦水,真是让驴拉磨不怕驴累死,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还没被这么折腾过!老曲头这尿性,难怪连他大爷都看不过!
安静下来,卫东也不敢动静太大,好在老曲头也没急着催他,也只敢把他放下来十多米的距离,可以让他试探性得去摸索怎么样才能不让‘蓝种’因为异物靠近而反感。
洞壁都已经冻得滑溜溜地,没办法落脚,原本这里只是湿冷的环境,但是因为‘蓝种’,这里的植物都被冰冻起来,有些坚硬的藤枝开叉出来形成冰锥,很容易就给他来一次暗袭,因此卫东只能用脚分析清楚下边情况才敢让龙酋儿放他下去。
可惜,龙酋儿跟他有仇,几次都放得太快,那些尖利的冰锥都快将他刺成蜂窝煤了。
“好了!停!让我缓一下!”卫东受不了了,朝着上面大喊。
龙酋儿应该是玩够了,这次终于放过他,稳稳地抓住藤条没松手。
卫东缓了口气,发现经过龙酋儿这么折腾,他已经下到石洞的一大半,已经能清晰地看清楚‘蓝种’是什么鬼样!这玩意儿真是远看了像一大坨鼻涕虫,怪恶心。近来不仅恶心还让人头皮发麻,难以忍受。
而他还要去抓这该死的虫子!卫东心想大不了不要这九眼天珠了!
“卫家小子,感受如何?可受‘蓝种’的影响?这虫子只要一散发信息素,周围便有一股奇特的冷香,你要小心这香味”曲阳边问边解释蓝种的特性。
妈的,但现在才告诉他这虫子有什么特性,早干嘛去了?刚才分明是在试探他的胆量,卫东心又不满,也只能冲着反射他自己的冰壁翻白眼。
卫东心有不满便不再好说话:“知道了,下次还请老先生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了!省得费尽心思,最后也是一场空!”
曲阳听他如此气傲的话,便笑了两声:“你且安心,我不会让卫青北没了后人的!”
这得是多大的仇才敢拿别人子孙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