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凡笑道:“兄弟,你们那个是交易好吗!”
阿tan自信满满道:“不管怎么样,我后来感觉那个阿霞是真心喜欢我,我能感觉的到的。每次我们干那个事情的时候,她都很投入,感觉很享受,而且她每次事后都说很喜欢我!”
“那她为什么还要大哭一场呢?”
“那次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痛哭了一场,给我说了她的一些故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个你们大陆那边来的陪读妈妈……”
“就是陪同小孩来新加坡读书的那种陪读妈妈?”
“嗯,是的……后来,阿霞告诉我来新加坡之前,她在一家大企业做行政,那时候她刚刚跟她前夫离婚,带着一个刚刚上小学的女儿一起生活。当时,因为刚刚离婚,她想换一个新的生活环境,看到报纸上的中介广告,就花了两万多元为自己和女儿办理了前来新加坡的签证,她本人是以陪读妈妈的身份来新加坡的。她告诉我来新加坡之前,由于中介公司的夸大和美化,使她对新加坡的异国美好生活充满了幻想……”
“然后现实可能与想象反差很大?”
“嗯,阿霞告诉我,她和女儿下了飞机,新加坡中介方面就把她们娘俩送到了一套政府组屋,里面住了好几户陪读妈妈家庭。她们住的那是一个带空调的小房间,只有10平方米大,里面只有两张床和一张桌子,但一个月的租金要400元新币。阿霞说当时她把这个租金换算成你们大陆人民币一算,价格高得惊人。于是,来到新加坡的第二天阿霞顾不上休息,赶紧到附近的一所政府办的学校给女儿办理入学手续。随后她就开始找工作,但是由于她不会英文,又没有什么技术特长,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最后只能找了一份在餐馆洗碗的工作,又累又辛苦,工作时间又长,工资又很低,双手都洗秃噜皮了,一个月收入只有五百多元新币,根本养不活她们母女俩……”
李晓凡接上道:“然后这个阿霞被生活所迫,就来芽笼站街了?”
前世李晓凡在新加坡工作时候,听到过不少类似阿霞这样陪读妈妈的辛酸故事。这些被不良中介忽悠来新加坡的大陆内地陪读妈妈们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新加坡后,都是一把辛酸泪。
这些陪读妈妈们来新加坡之前,不少原来在大陆内地有很好和体面的工作,有些例如是钢琴老师、有些是白领。这些被中介忽悠来到新加坡的陪读妈妈们,最后被逼无奈,有些只能去“打黑工”,有些去了“怪羊头卖狗肉”的按摩院,还有甚至些像阿霞这样去芽笼这样站街的也有……
“嗯,阿霞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所以每天晚上她必须回去家里,她还要回去照顾女儿。如果女儿看不到她,会很担心的……”
李晓凡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她再陪我好好玩了半小时,我给了她一些钱,就让她回家去了……”
李晓凡笑了:“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你们还在来往吗?”
“说来奇怪,打自那次之后,我再也没在芽笼遇见过她!最近好几次我去芽笼,把以前她站街的几条巷子都找了好几遍都没有遇到她……”
李晓凡笑了:“阿tan,你还蛮念旧的哈,人家可能当时就临时来赚点钱应急,现在阿霞她或许金盆洗手,不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阿tan唏嘘道:“哎,也许吧。其实,我现在还挺想她的!毕竟这种良家妇女与鱼缸里的泰国女子还是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