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凤的挽留,陈长生的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用问了,救赎之道在你们自己身上,不在我身上。”
“人族虽然斗的凶,杀红眼的时候,更比野兽还要无情三分。”
“但纵使如此,人族也总会有先贤披荆斩棘打破一切。”
“也正是因为有了无数的先贤,人族才能屹立于万族之上。”
“所谓的先贤,不在于他的实力有多强,而在于他有一颗打破陈规的心!”
话音落,陈长生和白泽的背影逐渐消失。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大厅中安静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陷沉思的白凤缓缓开口道:“诸位觉得,此人的话有没有道理?”
“一派胡言!”
“祖宗之法不可变,他一个人族来我们兽族指手画脚,定是居心不良。”
“我们万万不可听信他的谗言!”
“没错,我们不要受他蛊惑!”
半数以上的人全都反对陈长生的言论,剩下的人则是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看着眼前的这些同族,白凤一时间有些恍惚了。
自己与他们相交颇深,他们的实力和能力自己一清二楚。
若论修为,他们也算的上亮眼,但论计谋,有些人和白痴没什么区别。
可偏偏就是这些“白痴”,却掌握着兽族的大部分权利。
与人族相比,兽族在这一方面真是太差劲了。
卢明玉一个将死之人能掌握卢家的权势,其根本原因不是他修为有多高,而是因为他聪明。
等这些“白痴”成长起来之后,他们真的会是卢明玉和陈长生这种人的对手吗?
......
兽族驻地之外。
“陈长生,你说他们会听你的话吗?”
“像这种大规模的改革,其中的阻力会很大的。”
面对白泽的疑惑,陈长生淡淡笑道:“当然会,因为兽族已经看出其中的问题了。”
“不然兽族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和御兽一脉对着干?”
听到这话,白泽傻眼了。
“兽族和御兽一脉不是一直不对付吗?”
“这是谣传,兽族和御兽一脉的矛盾是近三万年才发生的。”
“在此之前,兽族和御兽一脉虽然看不对眼,但也还没闹的这么凶。”
“毕竟人和灵兽一同作战的习惯自古便有。”
“如果真的要出问题,哪还等得到现在。”
看着陈长生侃侃而谈的样子,白泽疑惑道:“不是,你什么时候对丹纪元的过往这么清楚了?”
“看书学的呀!”
“丹方和功法,各方势力控制的很严,但史书和野史却是随处可见。”
“对我而言,丹纪元的史书和野史比功法更有价值。”
“我就说嘛。”
“怪不得水月丫头整天往外跑,合着是给你买书去了呀!”
“那你说,兽族这次能下定决心改革吗?”
“不能!”
陈长生十分干脆的回答了白泽问题。
见状,白泽更迷糊了。
“为什么?”